“你这日子过得潇洒啊,我以为在这么多豪门里面,你算得上是一个老实的了,我在家里管理的时候,在豪门太太圈里盘旋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别的女人床上?”说完还不解气,走到梳妆台边将上边的东西通通用手一挥“刺啦”化妆品,古董瓶子,在这一刻,通通在地上碎成了碎片
“你到底在疯什么,秦皖,我说了,那只是个误会,酒局上的酒我怎么可能知道有问题,一觉醒来就在一个女人旁边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吗?”楚渊用两指按了按太阳穴,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与秦皖争吵带来的头痛
“那你还把那个孩子带来干什么,你让他滚啊,你带来,是在我的面前撒野的?我能容忍一个三的孩子?”秦皖越说越失控,甚至眼角挂上了泪珠,双眼通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啪”一巴掌,秦皖给了楚渊一巴掌,“你明明就知道没有孩子是我一辈子的痛,一个楚云深,我念在他是你和温姐姐的孩子,我也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养,我什么时候委屈过他,你说啊!你说啊!结果呢,你现在还要把你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带回来,你是在打我的脸吗?还是在嘲笑我没有自己的孩子活该?”越说越无声,越说越委屈,说完后,就那样怔愣的盯着地上的碎瓷片,仿佛如同他们这场联姻一般,看似华丽,其实一砸就碎的不成样子
“我没有,秦皖,或许你该冷静一下……”说罢,便自己自顾自的离开,没有再管还蹲在地上,眼角带泪的秦皖
到了下午,楚渊带了一个孩子回来,这个孩子长得实在好看了些,白若玉瓷,唇薄红,但眼睛却是如同死水一般,刚进来的时候他看到了秦皖,眼底泛不起一丝波澜
“小年啊,这是你秦皖阿姨,叫一声”楚渊看着这硝烟的氛围连忙打着圆场
“秦皖阿姨好”声音是不带感情的冷清感,没有喜悦,没有轻蔑,有的好像就是无尽的空洞感
“嗯……”秦皖也不想说什么了,毕竟和楚渊吵了一个上午,现在嗓子还是哑的,转头她又对上了楚渊的目光:“他母亲呢”
“秦皖,你问这个干嘛啊”楚渊还是笑哈哈的打着圆场
“我妈妈,坐牢去了”
“?”
坐牢去了?这是一个孩子说出来的话,她看向楚渊,表示解释解释
“阿皖,你也知道,这孩子只有个母亲,但他母亲家暴他,被我给送入牢了”
看着秦皖一言难尽的表情,楚安年来了句“那是她活该……”
还没等他说完,秦皖就把他的嘴捂住,不准他再说,转头对上楚渊:“明天,给他请个礼仪老师,我还要去教云深练琴,后面的事情你自己安排”
说罢又看了看身侧的小人告诉他:“你云深哥哥腿脚不便 ,不能说关于他腿的事情,不然我立马把你送出楚家,你知道不?”
楚安年麻木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他做完表态,秦皖也起身离开,只留给这两人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