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军阀带着手下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谭玹霖正低头翻阅着张不逊留下的笔记本。他眉峰轻挑,目光从纸页间缓缓抬起,落在眼前这位年轻人的身上。他的声音冷峻而锐利,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仿佛在权衡某种难以言喻的利弊,又似乎试图将对方的一切尽数看穿,连隐藏在灵魂深处的秘密也不放过。
龙套(谭玹霖)“你是个学生?”
他稍作停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其中夹杂的压迫感如同无形的重锤,令人难以忽视。
龙套(谭玹霖)“来这儿做什么?”
张不逊的神情依旧如止水般平静,仿佛只是在述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他的语调平缓而淡然,听不出一丝情绪的涟漪,仿佛连空气都被这份冷寂所感染,停滞在了他的唇边。
张不逊“不过是进来随便看看罢了。”
龙套(谭玹霖)“哦?”
谭玹霖缓缓抬起手中的笔记本,指尖在封面上轻轻叩击两下,发出一声清脆而微不可察的声响。他的声音漫不经心,语调闲适得如同午后的一缕微风,可唇边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却如同平静湖面下暗涌的漩涡,让人捉摸不透。仿佛这本外表平凡无奇的笔记本,正静静承载着某种无法轻易道破的秘密。
龙套(谭玹霖)“那看到了些什么?”
张不逊的嘴角轻轻一勾,一抹带着轻蔑意味的浅笑悄然浮现,却又在眨眼间隐没,仿佛从未存在过。他的声音像是寒冬清晨凝结于枝头的薄霜,透着刺骨的冷意与难以触及的疏离感,竟让周围的空气也似乎因这股寒意而微微滞涩了一瞬。
张不逊“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尾巴狼罢了。”
话音刚落,谭玹霖的神情依旧波澜不惊,仿佛方才的一切未曾拨动他的心弦。然而,在他心底深处,一丝无声的认同已悄然滋生。他缓缓抬手翻开笔记本,目光如掠影般扫过纸页上密密麻麻的字迹,随后微微启唇,低声念出其中的一行。他的嗓音淡然若夜风轻拂,却隐隐透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沉稳与分量,仿佛每个吐出的字都镌刻进了空气里,久久不散。
龙套(谭玹霖)“天下为公会有期,治国经邦……”
声音逐渐低缓,他轻轻合上笔记本,目光如鹰般锐利而沉稳地扫过四周,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在那双眼中无所遁形。
龙套(谭玹霖)“这样的大事,绝不能交给这群乌合之众去做。”
张不逊忽然扬起嘴角,一抹狡黠的光芒在他眼中悄然掠过。他微微偏头,带着几分试探意味,缓缓开口。
张不逊“那你呢?你不也是来这里喝茶的吗?”
谭玹霖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眼中掠过一抹薄怒。他将笔记本猛地拍到张不逊手中,冷冷说道。
龙套(谭玹霖)“你错了!其一,我家规森严,我从不轻易涉足这种地方;其二,若非我妹妹今日执意让我来这儿接她,我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更别提替你解围了。”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步伐坚定有力,没有半分迟疑。然而,他并未注意到,张不逊站在原地,凝望着他决然远去的背影,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谭玹霖接上晓蝶后,一坐进车的后座,便立即对着妹妹开口道。
龙套(谭玹霖)“小妹,你可知道,今日你忽然跑去茶楼那种鱼龙混杂之地喝茶,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晓蝶闻言,轻声回道。
雪蘅(晓蝶)“哥,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就别这么担心我了,嗯?”
谭玹霖略显无奈地说道。
龙套(谭玹霖)“好吧,以后不许这样了!”
随后,兄妹二人一同回到了谭家大宅,与祖母、祖父、父母,还有谭玹霖的妻子、晓蝶的嫂子林杭景一同用餐。这天,晓蝶恰好和同学逛完街回家,在自家大门口看到了正在打转且身着学生装的张不逊。晓蝶见状,不禁有些惊讶地问道。
雪蘅(晓蝶)“你,你怎么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