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外出务工已经有三年了。
碍于没有学历,只能干些苦力活去填饱肚子。但是吃饭不是最花钱的,压死人的是房租。
为了租到便宜的房子,陈实只能去城中村找了个那种小平房租了一间房间,跟好几个人共处一室。
院子里好几口人,有一对夫妻,还有一个像陈实一样外出务工的穷小伙。
房子隔音效果很差,每个礼拜都能听到隔壁夫妻运动的声音。
陈实年轻气盛,这时总爱趴在墙上偷听,一边自己偷偷解决。
这天晚上,陈实像以前一样,趴在墙角偷听,一边自己套弄。套着套着,陈实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让他看向窗外。
一股寒丝丝的感觉。
陈实打了个抖擞,还是提起裤子去看窗外。窗外黑漆漆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陈实听着心烦,正想关上窗户,却发现窗户槽里卡了一大缕头发。
他把头发全部拽了出来,湿哒哒的,一股莫名的恶心犯了上来。
陈实干呕了几下,把窗户打开将头发丝扔了出去。
从这开始,陈实就发现,家里犄角旮旯总出现一团一团的头发丝儿。
自己是短发,怎么会有这种长头发?
陈实感觉一阵后怕,但短期也找不到合适的房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住下去。
直到有一天,陈实喝水时,感觉有一股一丝一丝的东西卡在嗓子里,让人难受的想吐。陈实第一反应立马就是抠嗓子眼催吐。
干呕了一段时间,陈实终于把嗓子里的那团东西呕了出来,竟然是一团头发。
陈实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
吓得碰到桌子上的水杯。
水杯摔碎在地溅出来的不是水,反而是一团又一团的头发。
陈实感觉无比恐惧。
同时陈实也感觉自己的嗓子也越来越难受,一丝一丝,陈实害怕极了,开始疯狂的扣嗓子眼。
头发!头发!全是头发!
陈实疯狂的在嗓子眼掏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抠出了血来。
第二天天亮,大杂院的夫妻走了出来,在过道口发现陈实跪在那儿,手好像在嗓子里掏些什么。
走近一看,陈实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右手整个塞进了喉咙里……
“好可怕啊,你听说了没,隔壁院子里有个小伙跟疯了一样把手塞进喉咙里硬生生把自己卡死了。”
“是啊,我现在都不敢走那边走。”
“听说警察过去,在他那个房间里搜罗出一顶女人的头发,验了DNA就是前段时间死了之后被扒了头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