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具架摇摇欲坠、眼看就要砸向那位恍若未觉的女孩之际,马嘉祺心中一紧,不待旁人有所动作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他迅速地将时予安揽入自己怀中,稳稳护住她。尽管四周一片哗然,但他只盯着女孩,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恼怒与担忧:
马嘉祺时予安,你疯了吗?不是叫你躲开吗?
(哈哈哈,有没有猜到是我们马哥啊!)
时予安我……
还未等时予安开口,纪楠已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一把将她从马嘉祺怀中拉出,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满眼忧虑地问道:
纪楠予安,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时予安见状,报以一个安抚的笑容:
时予安别担心,我没事。
话音未落,只见程澄也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不等时予安有任何反应,便一把将她紧紧抱住:
程澄安安,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你有没有事啊?
时予安程澄姐,你抱得太紧了,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听见时予安的话,程澄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松开手,歉意道:
程澄抱歉啊,安安,我实在是太担心你了。但是,确定没有任何地方受伤吗?
时予安没事
时予安再次露出一个让人心安的笑容。
马嘉祺真的没有任何地方感到不适吗?
马嘉祺在一旁突然问道,声音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时予安没……没事!嘶……
程澄怎么了,安安?
程澄立刻察觉到了时予安声音中的异样,焦急地追问。
时予安哦哦,没什么,就是脚有些麻了
时予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从而试图来掩饰自己那一瞬的痛楚。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马嘉祺已经从她眼中捕捉到了那一抹难以隐藏的惊慌。
马嘉祺(真的只是脚麻这么简单吗?)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却又蕴含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温柔,缓缓地扫过女孩的全身。时予安感受到这股注视,不由得与他对上了眼神,心中一紧,急忙别过脸去,生怕再多一秒的凝望就会泄露心底的秘密……
纪楠程澄,你先带予安离开这儿,去把妆卸了,这边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纪楠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这短暂却令人窒息的沉默。
程澄好的,我知道了,楠姐
程澄应声答道,随即轻柔地引导着时予安离开了现场。在经过其余六人身边时,时予安也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尽管内心波澜起伏,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与优雅。
化妆间里——
时予安缓缓地卸下了脸上的妆容后,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镜子面前托着腮发着呆。镜中的她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思绪飘渺不定。

(图片仅看看)
就在刚才,当她离开现场经过马嘉祺身旁那一刻,耳畔似乎传来了一声低语——
马嘉祺等我!
这声音就如同夜风中摇曳的烛火,既温暖又虚幻。她不确定那是否只是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但马嘉祺那坚定的眼神却让她无法轻易抹去这段记忆。为什么要她等他?这个问题如同未解之谜,在她心中盘旋,即便绞尽脑汁,也难以找出答案。
时予安不会吧!难道他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是这绝无可能啊!我伪装得那么天衣无缝。怎么可能被发现哎!
时予安喃喃自语,心中却涌起一阵不安。忽然低头瞥见自己那微微渗血的伤口,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时予安真是钻心的痛啊!
只见时予安被疼得紧抿双唇,眉头紧锁。
待一切重归宁静,时予安轻手轻脚地从包中抽出一张纸巾,细心地清理着手臂上的血渍,仿佛在处理一件极为珍贵的瓷器。动作虽轻,却难掩她眉宇间的坚韧。擦拭完毕,她随意地将染血的纸巾丢入一旁的垃圾桶中,继而轻轻吹拂了几口气,试图缓解那隐隐作痛的伤口。她镇定自若地拉下衣袖,遮住了所有痕迹,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过一般,一切如常。
吱呀……
门被打开了……
(今天就码到这了,有些困了,睡觉了)
(猜猜会是谁打开了化妆间的门……)
水在流,鱼在游,爱你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