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宫子羽让雪浮玉帮忙操办就是打得这个主意,毕竟角宫徵宫这两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他要是自己操办一场,角宫徵宫真不一定会出席,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到了雪浮玉身上。
由雪浮玉来操办,若是宫尚角、宫远徵和光翎出席了那就还,可若是没有,他可以顺势将所有的一起推到雪浮玉身上。
就说是她不尽心,导致角、徵两宫无人出席......
想到此处,光翎暗暗咬牙,看向宫子羽的眼中流露出威胁的光芒。
而宫远徵也是没忍住轻叹一声,不经意间扫视过宫子羽的视线中带着一言难尽。
宫子羽他好像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城府,但这城府全部用来算计自己人了。
坐在一旁的宫紫商只是安静的吃着菜,时不时地举杯于雪浮玉相敬,对于金繁投来的视线选择视而不见。
这一餐其他人吃的怎么样先不提,反正宫子羽是高兴了,两杯酒下肚,面上很快染上红晕,偏头注视着身侧的云为衫,“阿云,这几年你受苦了。不过还好,你回来了。阿云,只要是欺负过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云为衫此刻的脸颊上也染上了些许绯红,“...多谢公子,这么多年,也是劳公子挂念...”
听到这声音的宫远徵一个激灵,凑到光翎耳边:“我怎么感觉那么奇怪...上面坐的那个,她是云为衫吗?我怎么记得云为衫以前说话不这样啊。”
光翎闻言也只是耸了耸肩膀,“那谁知道,左右都是宫子羽接回来的人。”
宫远徵想了想,也是点点头,等反正等眙宁一统天下他们就要离开这里,那这个到底是不是云为衫,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这顿饭吃的也快,毕竟没几个人是真心想来,能出席露面还是因为雪浮玉。
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云为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当视线落在雪浮玉身上时,眼底终是闪过暗芒,她接到的任务是挑起宫门内乱,原本还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如今倒是有了计划。
自那日起,云为衫便频频去找雪浮玉,也总是邀请雪浮玉来羽宫,不过十次有八次都没雪浮玉退了,可尽管如此,她却依旧执着。
这可把宫紫商弄得一头雾水,这天在见云为衫派人邀请雪浮玉,却又被拒绝之后,终是忍不住开口:“这云姑娘和你也没什么交情,怎么就如此锲而不舍?”
“这我也正奇怪,按理来说,云姑娘本就相熟,合该与紫商姐姐更为亲近才是。”
“可别了吧......”宫紫商嘟囔了一句,也不怪她,自从得知真相又被宫流商教育要离羽宫远一点儿后,她就真的能和羽宫亲近不起来了。虽然知道宫子羽和自己一起长大,也确实没有参与,但现在一见他,就想起他父亲做的那些事情,想起自己父亲被害成那副模样,她免不了生怨气。
抬眸看了看还在品茶的雪浮玉,宫紫商提醒:“你...和她还是少来往为好...总感觉怪怪的。”
“紫商姐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