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你应该清楚乱来的下场!”
只见一位头发呈二次元状,但其材质仿若熊熊燃烧火焰的男人,怒不可遏地吼着。
他的双目圆睁,目光如炬,那炽热的眼神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焚烧殆尽。
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彰显着他此刻极度的愤怒。
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那位名为希伯来的监控人,仿佛要用眼神将其洞穿。
“伊娃·梅恩,那可是卡尔·梅恩先生和艾达·霍尔姆先生的女儿!是最后一个割血红人!就为了你们联盟的那些人,无辜牺牲了我们这样一个本不该参与这场战争的人!”
男人的声音愈发激昂,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滚烫的怒火。
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全身因愤怒而不住地颤抖着。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好似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周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因为男人的愤怒而变得灼热。
希伯来这位钻井手,此刻正绞尽脑汁地想要极力稳定住面前这个怒火中烧的男人。
他的额头也冒出了汗珠,心里慌乱不已:“这可如何是好?他这般愤怒,我该怎么应对?”
希伯来深知这件事是他们联盟不对,而且有错在先,利用了伊娃。然而在这次的战役中,如果不牺牲伊娃,他们根本毫无获胜的希望。
“可是,这样的做法实在太过残忍,伊娃她是无辜的。”希伯来在心中暗暗自责。
“你们这些外人,居然也敢插手我们的事!”
男人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一边猛地向前踏出一大步,强大的气势瞬间弥漫开来,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挤压得凝固起来。
希伯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愧疚:“上层的决策实在是糊涂透顶,竟干出了这种愚蠢至极的事情。
可我又能怎样?我只是执行命令的人。”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不知该如何面对男人的怒火。
希伯来此刻已是焦虑万分,尽管他那经过改造的身体无法流汗,可若这监控头能配上某种显示的东西,恐怕直接都能 P上密密麻麻的一堆汗珠了。
“伊娃走丢了,你们不但不将她送回,还让她莫名其妙地给你们打黑工!伊娃才多大年纪呀!”
男人怒发冲冠,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整个复古的房间嗡嗡作响。他双目喷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一只手用力地挥舞着,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握成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出了苍白的颜色。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将这房间里的一切都焚烧成灰。
“很抱歉,梅里尔先生……伊娃现在的状态并不能……”
还没等希伯来说完,被叫做梅里尔的男人瞬间暴起,怒目圆睁,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啊!!!!”
紧接着,只见他手起刀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希伯来的脑袋削了下来。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说完,梅里尔大步向前,上去一把将希伯来的监控头拿起,迅速连接上了几个电线。
“听说你们联盟在出任务的时候都是开着光学传感器和总部联系的吧!现在我就告诉你们联盟,再不把梅恩的孩子还给我们自然协会!我们将与你们开战!”
梅里尔咬牙切齿地吼道,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
说完,梅里尔手猛地一用力,就像捏碎一颗脆弱的鸡蛋一样捏爆了希伯来的头。
他踩着高跟鞋,发出“噔噔”的声响,然后大声招呼等候在外的下人:“把屋内的东西打包给电器联盟!”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以上便是录像的全部内容了,我们的人在刚进入的时候就被蒙住了视觉,而且一路上他们都带了屏蔽信号器。”
屏幕前的监控博士转过头,面色凝重地这般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显然这次谈判以失败告终。
房间里的灯光略显昏暗,气氛沉闷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目了然,自然协会的态度很强硬,要我们归还割血红石。”一旁站着的女监控人凯西眉头紧皱,焦躁地来回踱步,终于坐不住了。
她原本就对强行留下伊娃这个方案持反对态度,可是单立博……
“不是,他好像有自己的名字吧?伊娃·梅恩,不必一直叫她鸽血红石吧。”
凯西的语气中带着不满和指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愤怒,直直地盯着单立博。
凯西的内心如同燃烧着一团怒火,她想着:“伊娃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物品,怎么能这样称呼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
“单立博,我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孩子。这是不人道的,也是不公平的。”
单立博抬起头,迎着凯西的目光,说道:“凯西,你要知道,这关系到我们的利益,割血红石对我们太重要了。”
凯西咬了咬嘴唇,反驳道:“利益?难道为了利益就可以牺牲一个孩子的未来和幸福吗?我们的良心能过得去吗?”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可是……”单立博还想辩解。
“没有可是!”凯西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必须重新考虑这个决定,寻找一个更合理的解决方案。”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决,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为伊娃争取应有的尊重和权利。
此时的她,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说实话,伊娃本应在自然协会的庇护下安然无恙,根本无需承受这不必要的战争之苦。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被迫住在她完全陌生的地方。
就这般情形,居然还不好好安排几个人精心照顾伊娃·梅恩!要知道,自然协会,凯西自己也曾去过,那里简直就是战争阴霾之下的一片世外桃源。
伊娃本该无忧无虑地生活在那里的!凯西在心里愤愤地想着,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成了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她的眼神中满是痛惜和无奈,仿佛能看到伊娃那可怜又无助的模样。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有可能,一定要让伊娃回到本该属于她的地方。
“凯西,你先冷静一下。”监控博士赶忙说道,同时伸出一只手,试图安抚凯西激动的情绪。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焦虑和担忧。
随着时间的推移,漫长的战争愈发激烈,硝烟弥漫,局势愈发紧张,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都紧紧束缚其中,令人窒息。
“呼,抱歉,是我过激了……”
“录像我看过了,或许我们真的应该给自然协会一个说法。”
一个男人缓缓走了进来,他每迈出一步。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便是格雷,监控高层之一。
“格雷长官。”
凯西有气无力地回应着,眼神如同死鱼一般,这个男人她压根儿不喜欢。
那群如蛀虫般的家伙,抓住这个机会就想深入自然协会的最深处。
凯西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揣测,却怎么也琢磨不透格雷这个人的想法。
最后,凯西寻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她所在的这个地方。
“格雷这家伙,我真是猜不透他。”
凯西在心里暗暗抱怨着,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与烦闷。
战争本就不该牵连到伊娃,更不该牵扯到儿童。
他们本应在无忧无虑的年纪享受着纯真与快乐,而不是被这残酷的战争所裹挟。”
凯西如同失了魂一般无神地走着,监控脑袋始终低垂着。
她身处在一条阴暗湿冷的小巷,墙壁上的青苔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周围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这里被遗忘的故事。
她的脚步沉重而拖沓,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的重量。脚下的石板路凹凸不平,每走一步都像是一次艰难的跋涉。
回忆起录像中梅里尔说的那句话,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梅里尔那个人,从来不开玩笑,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她满心忧虑,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办才好?我究竟该如何是好?”
这场战争,本该让自然协会作为中立者作壁上观的。可如今,一切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凯西抬起头,望着阴霾的天空,眼眶中盈满了泪水。
凯西在心里无奈地叹息着,满心的愤懑与无奈如同一团乱麻,紧紧缠绕着她的思绪。
“这混乱的局面,这无尽的争斗,何时才是尽头?”
她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可即便如此,她也深知自己力量的渺小,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是那样的无力与无助。
“我多么希望能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来终止这一切的苦难。”凯西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但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又能做些什么呢?”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却又不甘心就这样屈服于命运。
在另一处清幽宁静的地区,葱郁的树木环绕四周,斑驳的光影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地面上。
无双和几位监控人正与几位水族的小辈围坐在一起,愉快地闲聊着。
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周围的草丛沙沙作响。
水精灵族在自然协会中可谓是唯一相对平衡的种族,相较于过于理想主义的金族群,他们保留着那若有似无的疏远感。
“德尔,在之后的日子里,联盟和自然协会的关系似乎愈发恶劣了。”
查尔斯神色忧虑地对这名叫德尔的水精灵族人说道。
而德尔那低扎的马尾,犹如水蒸气一般,飘向空中的几滴水滴,他那没有瞳孔的眼睛眨了几下。
此时,天空中不知何时飘来了几朵阴云,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局势而忧心。
德尔内心不禁暗自思忖,家中长辈近来的确看管得愈发严格了。
他微微叹了口气,回应道:“是啊,查尔斯,长辈们的担忧不无道理,可这样的局面真让人感到压抑。”
周围的氛围也仿佛因他们的对话而变得愈发沉重,就连那原本欢快歌唱的鸟儿也似乎噤了声,周遭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得了吧,大地精灵的铁憨憨泰坦都防着这事儿,我们就不要较这劲了,好好的维持现状就行。”
说话的是德尔家的表哥,他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
德尔也不禁叹了口气,半天前他收到了梅里尔和监控方的谈判员的对话录像。
自然协会也是极其注重这次的交谈的,因此梅里尔当场处决那位监控员的事,九个种族的首席几乎都知道了,也因此惊动了上面的那位大人。
她发话下来,如果监控方不交回伊娃·梅恩,便向其开战。
虽然后面梅里尔也受了罚,但也变相地表明那位大人投了梅里尔的票。
想到这里,德尔把书合上,直接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心中思绪万千:“这局势愈发复杂,未来究竟会怎样呢?”
想到这里,德尔把书合上,直接躺在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心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这局势愈发扑朔迷离,让人难以捉摸。各方势力的角逐,利益的纠葛,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自己和族人又将在这混乱的局面中何去何从?或许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可这每一步都如同在迷雾中摸索,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深渊。”
他满心忧虑,无奈地仰天长叹。
内心的烦躁让德尔马尾上的水滴不住地挑起,这无疑显示着他此刻糟糕的心情。
九个家族之间都在为伊娃的事忧心忡忡,而伊娃的现状依旧不明朗。
无双他看着下方的德尔,心里也不是滋味,随后跳了下来,长叹了口气。
无双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德尔的肩膀,试图安慰道:
“德尔,别太忧心了,总归伊娃的状态还算活着……吧。”
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这样的安慰是否能起作用。
此时的德尔内心如乱麻一般,他暗自想道:“伊娃究竟怎样了?这一团糟的局面何时才能结束?家族的未来又在何方?”
种种疑问在他心中盘旋,让他感到无比的焦虑和迷茫。
但看着无双努力安慰的样子,他也只能强打起精神,默默祈祷着情况能有所好转。
“让我看看是谁在背后论我的事儿呢?”一个清冷且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突然传来。
梅里尔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
“哦,原来是德尔·法雷尔啊?”这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梅里尔迈着从容的步伐向前走去,目光紧紧锁定德尔,心中暗想:“这小子,居然在背后议论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听到这个声音,德尔瞬间抬起头,身上飘起来的水瞬间像炸开的猫毛一样炸开。
“布雷德·梅里尔!”德尔的声音带着惊愕与愤怒。
说实话,梅里尔的出现完全在德尔的意料之外。
本来这次的见面,德尔自认为算好了一切,不会有任何差错。可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家族会对小辈的行踪变得奇怪视而不见嘛?”
梅里尔挑眉说道,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德尔的一切心思。
梅里尔心中冷哼一声:“这小子还敢狡辩,以为自己那点小算盘能瞒得过我?”
德尔的心猛地一沉,梅里尔这一句话几乎是证明了德尔每次精心策划的排列卡点几乎都被看得一清二楚。而梅里尔的性格,向来是说到做到,不留情面。
“所以请让这几位滚蛋,我今天不想见血。以及庆幸法雷尔家族和我的家族是世交吧,艾登·法雷尔的儿子。”
梅里尔冷漠地说完,便转身离开。
转身的瞬间,梅里尔心里想着:“这次先放过你,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这时德尔才从刚才被梅里尔微微压制所导致的窒息感中缓过来,他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满是震惊与后怕。
“梅里尔那一句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的。”
他暗自想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风似乎也停止了吹动,只有德尔沉重的呼吸声在这片寂静中格外清晰。
此刻,德尔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忐忑不安地想:
“完了,这次的意外碰面要是让家族知道,定会对我严加斥责。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把事情搞砸了。
家族对我的信任会不会因此崩塌?万一因为我的失误让家族遭受损失,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不行,我得想想办法弥补,可又该从何做起呢?”
种种忧虑如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无比沉重和焦虑。
梅里尔漫步在自然协会所管辖城市的小吃街内,喧闹的人声、扑鼻的香气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活气息的画面。
他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步伐略显悠闲,给自己的停职刚好让自己能稍微放松几天,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刚刚威胁德尔的那几句话,其实单纯就是气话。他只是单纯地气法雷尔家族世代与自己交好,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儿如今却不听话。
“小东西,再敢跟我顶嘴,再敢帮助外人,我绝对告诉他老爸艾登!”
梅里尔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又往嘴里塞了一节烤甘蔗。
此刻,他的内心有些许复杂。
想起德尔那倔强又带着几分叛逆的眼神,他不禁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他又何尝想真的去告状,只是这孩子的行为让他有些着急上火罢了。
梅里尔暗自思忖:“德尔啊德尔,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明白我的苦心?”
搭在肩膀上的头发末端微微变红了一点,这是他对吃下去的烤甘蔗表示很满意的细微表现。
然而,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对德尔的这份关注和在意,似乎已经超出了普通的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连他自己都尚未完全察觉。
周围的小吃摊一个挨着一个,摊主们热情地吆喝着,过往的行人或是驻足品尝,或是匆匆走过。
梅里尔的目光随意地扫过这些热闹的场景,心思却时不时飘向德尔。
“也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别又莽撞行事。”他轻轻叹了口气。
天知道未来炎火族首席继承人钟爱烤甘蔗啊!这份独特的喜好,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里,仿佛成了他内心深处一份小小的温暖和慰藉。
而德尔的出现,似乎也在不经意间,为他的世界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然而场景转换。
梅里尔悠然地嚼着嘴里的烤甘蔗,正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与满足之中。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竟是来向自己请罪的德尔·法雷尔。他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心中暗自叫苦:“好好的放个假,还能遇到这小子,也真是没谁了。”
此刻,梅里尔的内心满是无奈与烦闷。他不禁埋怨起来:“艾登·法雷尔那家伙也不管管自己儿子,死了夫人也不能这样疏忽对孩子的教导吧?”
看着眼前的德尔,梅里尔眉头紧皱,提高了音量说道:“我说你小子这什么情况!把自己搞得像陪客的是什么情况!”
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德尔,只见德尔衣冠不整,神色疲惫,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精神。
梅里尔心中的火气更盛了,他想着:“这小子怎么如此不懂事,这般模样出现在我面前,难道不知道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吗?”
但同时,他又隐隐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唉,真是让人不省心。”
梅里尔长叹一口气,等着德尔给自己一个解释。
夜幕降临,周围的小吃街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喧嚣声、叫卖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充满烟火气息的繁华景象。
然而,此刻的梅里尔却丝毫没有享受这热闹氛围的心情,他的整颗心都被德尔的突然出现给紧紧占据。
梅里尔紧皱着眉头,瞅着眼前这个委屈巴巴求原谅的德尔,满心烦躁地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心中不禁暗暗埋怨道:
“艾登·法雷尔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在儿子的教育上疏忽得如此厉害?自己的亲儿子,居然连自己家的真实情况都不清楚!”
这倒好,自己不过就是稍微装了下凶,这孩子就委屈成这样了。
此刻梅里尔的内心充满了无奈和苦恼,他暗自思忖着:“艾登啊艾登,你这个人,孩子刚生下来就丢给我照顾。结果现在好了,孩子跟你不亲,性格还这么内向,真是让人头疼啊!”
德尔站在那里,低着头,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时不时地抬眼看看梅里尔,那模样可怜极了。
梅里尔看着他,长叹一口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时也不知道该拿这孩子怎么办才好。
“好了,好了,真拿你没办法。以后啊,千万千万别再跟联盟的人有什么牵扯了,知道吗?”
梅里尔无奈地叹息着说道,同时心中暗自思忖着,终归是自己一手看大的孩子,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
他看着孩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宠溺和无奈交织的复杂情绪。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弥漫着这种纠结的氛围。
而在联盟那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一处战场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大地仿佛被炮弹撕裂得千疮百孔,弹坑随处可见,被炸断的树木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还时不时冒着缕缕黑烟。
“撤退!全体撤退!”
一个监控人捂着自己那断掉的胳膊,胳膊处露出的电线滋滋地冒着电花,他声嘶力竭地冲着身后的同伴大喊道。
只见那如潮水般汹涌的马桶人们疯狂地涌来,他们的攻势异常猛烈,仿佛一群没有理智的猛兽。
而这支本来只有十人的特别行动小队,如今在这残酷的战场上只剩下了三人。
他们浑身是伤,血迹斑斑,有的伤口处还露出了电线和闪烁的电花。
很明显,他们此次的任务失败了,这场战斗的败局已定,仿佛黑暗的阴影笼罩着他们,让人喘不过气来。
“skibidi~skibidi~skibidi~”
那诡异而又令人胆寒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着。
一台大摄影人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一只如猛兽般的中型马桶猛地掀翻在地。
随后,那中型马桶张开令人恐惧的血盆大口,毫不犹豫地咬下了他的上半身。
零件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又绝望的响声,仿佛在宣告着大摄影人生命的终结。
“该死!联盟的情报准不准啊,为什么要让我们来送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监控人愤怒地冲着通讯器大吼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然而,通讯器那边只传来了令人心焦的
“沙沙沙”
的响声,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他们的困境。
他内心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他不明白为什么联盟会给出这样不准确的情报,让他们陷入如此绝境。
“先跑吧,联盟不会来支援的!”
另一个监控人对他说道,他的肢体也在微微颤抖,似乎在强忍着伤痛和恐惧。
他心中很清楚,联盟不会为了这几个小杂兵而派人来支援的。
在这残酷的战争中,牺牲似乎是不可避免的,这是战争的残酷本质。
四周一片死寂,马桶人的声音却如阴魂般越来越近,那沉闷而又诡异的声响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正在这时,在二人的面前极其突兀地突然杀出一只体型巨大的马桶,犹如一只狰狞的怪兽。
“完蛋了......”断臂监控人绝望地瘫坐在了地上,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他看着前方那只突变的大马桶,又转头望了望身后逐渐逼近的马桶追兵,心中一阵悲凉,这次看来是必死无疑了。
“能和你一起战死,也算是我的荣幸了。”
旁边的监控人同伴也一脸颓然地席地而坐,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静静等待着命运的残酷判决。
“skibidi~skibidi~skibidi~”
那令人胆寒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断臂监控索性咬咬牙关掉了自己的光学传感器,他实在不愿意再去看那些令人恶心作呕的怪物。
而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中又莫名地听到了一声The Grotto的歌曲开头,他内心直呼,这怕不是自己脑袋在这绝境中给自己配的幻听吧。
在某个东方大国那里有说法能成鬼来寻仇,可这里特么的是美国啊,根本不存在什么变厉鬼的情节。
就在他脑袋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些马桶开始扭曲变形,就像是在 3D动画中被捏得特别奇怪的建模一样,接着,只听见
“嘭”
的一声巨响,马桶直接爆开,猩红的血液四处飞溅,如雨点般洒落在他和他队友的身上。
忽然,一首悠扬且伴随着些许信号干扰声的歌曲悠悠传入了断臂监控的听觉系统,随后,持续不断的抽水声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也相继传进了他的听觉系统。
“兄弟,联盟派支援来了!我们有救了!”同伴激动地猛推了断臂监控一下。
断臂监控人赶忙打开光学传感器,只见一个头部监控镜面为深红色闪着红光,身穿长西服,有着黑色领子和袖子的电器人正威风凛凛地站在他们面前。
监控人的身后是那些马桶人的残骸,它们已经变得血肉模糊,不成样子,而刚才那只来势汹汹的大马桶也变成了一滩软烂的肉泥。
断臂监控人心中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与庆幸。
他望着那电器人高大的身影,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此时,他的内心百感交集,回想起刚才的绝境,仍旧心有余悸。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弥漫着血腥与紧张的气息,那只爆开的马桶散发出的刺鼻味道还未消散。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同伴说道:“还好,我们活下来了。”
同伴也是满脸的激动与欣喜,连连点头道:
“是啊,多亏了联盟的支援。”他们看向那电器人,眼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
“太感谢了,我真的还以为我死定了......”断臂监控心有余悸地看着四周,然后又转头看了看监控身后,眼神中仍残留着恐惧的余波。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还弥漫着刚刚战斗的紧张气息,地面上残留着马桶人的血迹和残骸,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断臂监控回想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一阵后怕。
“没什么好感谢的,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
监控人的话音刚落,断臂监控只感觉自己眼中的世界伴随着
“滋啦”
一声仿佛系统出故障的声音,传进断臂监控人的脑部芯片中。
他惊恐地看着眼前,刚才还站在自己身旁的同伴已经失去了脑袋,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褐色的机油如泉涌般流了一地,脖子那处的电线像是被扭曲了一般,还闪烁着电花,机油混合着血水,场面触目惊心。
“你们也得死!”
断臂监控惊恐地看向监控人,而他身后的火焰不知什么时候烧得更旺了,熊熊烈火舔舐着空气,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就在他刚刚解决了那些马桶人的时候,这些火焰就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刚才断臂监控人因为劫后余生的喜悦而没有注意到,但现在他却察觉到了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那烈焰冲天,而站在火焰前的监控人此刻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断臂监控,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冷酷与残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是同伴吗?”断臂监控绝望地跪倒在了地上,他的内心充满了痛苦与不解。
他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还并肩作战的同伴,转眼间就成了要置他于死地的敌人。
“我不是你们的同伴,我是唯一的答案。”
监控人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仿佛来自深渊,不带一丝感情。
随后,断臂监控人的意识就开始逐渐模糊,仿佛他已经不存在了,整个世界都离他远去,也没有人再能记住他了。
监控镜面闪着红光的监控人缓缓走向断臂监控人的还算完整的尸体,他将他的监控脑袋取了下来,动作粗暴而又决绝。
在暴力撕扯的过程中,还将他的金属脊椎骨也给扯了出来,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都成这样了,还保存脊椎这类器官?”监控人自言自语道,
“让我看看线路在哪儿。”
说完,他开始摸索这个监控身上的线路,最后得出结论还开着。
“我听说你们监控人在出任务的时候光学传感器都是和云端连着的对吧?”
“也就是说,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联盟的高层也能看到对吧。”
断臂监控的脑袋被监控人提在手中,那空洞的镜面仿佛还透露出最后的绝望与不甘。
“告诉联盟,你们和厕所怪物的战斗不会有赢家,因为我降临了!”监控人恶狠狠地说道。
说罢,他就用力地捏爆了断臂监控人的脑袋,只听
“嘭”
的一声闷响,断臂监控的信号与联盟终端的链接瞬间断开了。此时,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那熊熊燃烧的火焰还在继续跳跃着,仿佛在嘲笑着这一切的荒谬与残酷。
监控人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他就是这片废墟中的主宰,而那些曾经的同伴,都不过是他手中的蝼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