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江白一笑收回礼“师父果真没有看错人。”张极回“单凭一句话便断定赵先生没有看错人,未免太草率了些,我想,殿下应该也不是这种随便下结论的人吧。”
黎江白笑着拍了拍张极,没说什么便离开了,张极看着黎江白离开的背影,“真是比他兄长好太多了。”
白衣男子听他这话笑出声,张极耳朵尖听到了,“谁?”白衣男子起身脚一跃便利用轻功下了去,在他身旁走神的黄硕盯着张极开口“公子,这个人看着也不像是多么弱的人啊。”见人没有回应他又叫了声“公子?”
他低头一看座位上已然没人,再看想张极那边,白衣男子站在离张极不远处,张极即刻警惕了起来,“你是谁?”白衣男子摘下面遮轻声道了句“张泽禹。”
“张泽禹?”张极念着张泽禹的名字,“没见过。”
张极的这番话叫正在下楼梯的黄硕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下去,他竟然不认识张泽禹?
张泽禹只是笑笑“没想到,知道这么多北凌国历史的公子,竟然不认识我,史书上没有讲吗。”
张极皱眉摇头,他望着张泽禹,“你是哪个家族的?”张泽禹先是一愣而后又接到“不是哪个家族的,只是一个浪荡的公子。”
说到这,刚下楼的黄硕又踉跄了一下,他看向张泽禹,张泽禹示意他先走,他便悄悄地溜了出去,“浪荡公子?我看不像,你这一身衣服是千旋城月海房的布料,全城也只有他家有,而且极其昂贵,一个浪荡公子又怎会得到这样的布料。”
张泽禹看向张极的眼里充满了惊喜“你观察的不错,我的确不是浪荡公子,我和你一样,是去汐池拜师的,至于我是哪个家族的你总有一天会知道。”
说罢张泽禹便行礼离开了这里,张极望着张泽禹离去的地方喃喃道“长得还挺好看。”
黄硕无语地跟在张泽禹的后面,“公子,你刚刚是笑了吗。”
张泽禹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
黄硕也没有说什么,他瞧见张泽禹去了一个摊位他只能蹲在地上看地上的一只苍蝇搓手,不一会儿买完糖块张泽禹看见黄硕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看什么,“你在看什么。”张泽禹出声询问,黄硕收回了目光“没什么,等你买完东西。”
张极回到旅馆的屋内看着倚在床榻边的沧海剑,这柄剑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他父母去度蜜月去了只留给他了这柄剑,那时他才十二,仅仅只比苏新皓晚一年,他是南澈郡主的儿子他的父亲是入赘过去的是个书生,府邸的名字名为浮生,他是南澈的世子,可他并不认同这个称呼,在他跟父亲请命闯荡江湖的时候他觉得他是自由的,但被这江湖琐事困扰的时候他又觉得他是困苦的,所以他回到浮生府时父母早已去度蜜月了,这当中只差了三个月。
张极翻遍了府里所有的书籍,将有用的知识都背了下来,算下来足足背了一个多月,而他也知道单靠自己是不可能成为这天下第一的,所以他便决定来千旋拜师。
这把沧海剑便是南澈浮生城里最有名的剑心冢铸造的。
张极吹灭了蜡烛躺在床上,脑子里挥之不去,全是今日晚上的那名男子,那名男子长相秀丽,有着一只酷似小狗的眼睛,很漂亮,虽然冷着张脸,但是还是掩盖不住他的秀丽,那他要是哭呢,会不会......
想到这张极拍了拍自己的脸“你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他说他叫张泽禹,是个好听的名字......等等,张极从床榻上坐起,“张泽禹?千旋城里人人都认识的张泽禹吗,如果真是,那我岂不是造了。”
张泽禹,千旋城里都在传的狠人,当街杀人不眨眼都算小的,而且衙门也不管说,若是张泽禹出手,那着人不是十恶不赦,就是有案底,或者是本就该死。
这是张极知道的消息,“放心,他不会杀你的。”
虽然身处黑夜但是张极还是能观察到声音的来处,“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我们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