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小宝,你回头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又有谁,真正看在眼里。”
张泽禹伸手擦掉朱志鑫的眼泪,随后又抓紧了他的手。
“阿志,若你遭遇如此,我相信,你也会如此,或者比我好点,因为你可以为自己闯出一条路,而我不同,从出生那天起,便已注定,我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其他的我别无选择。”
张极站在四君子酒楼的二楼,照常听着故事,黎溘然无聊地开口,“想当年,小禹也喜欢来这酒楼里闲逛,可闹人了,吵着要来听故事,他身边还常常跟着一个同他年龄的男孩儿,只不过那男孩儿后来搬走了,小禹也不常来了。”
“那时候的小禹,可比现在的活泼,明明比咱们小三四岁,但做起事来比谁都成熟。”
张极在旁听者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他竟觉得这个小他一岁的弟弟,似乎比他所认识的人都要勇敢。
“这千旋城平定了这么久,不应该啊。”
“安定点儿不好吗,再说了,也没有太安定啊,昨儿,咱小禹不还跑去皇城退婚吗,听说溘然他哥都给惹毛了。”说话间,他用手肘碰了碰黎溘然,“你父皇咋说的?”黎溘然毫不关己的开口,似乎那人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一般,“父皇说,把兄长关禁闭,等他什么时候病好了,再把他放出来。”
“他有病?”
黎溘然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他有病是在他母亲去世的那天才有的,话又说回来,兄长那时候应该也没有多么大,跟小极在环境中的那名男子差不多大,听下人们传,兄长那是亲眼看见了他的母亲跳了湖,从那之后,兄长变得了一种病,时不时便发作,一发做便伤人,父皇迫不得已,小禹那日撒给他的那药粉,是让人浑身发痒的药没错,小禹这么做的目的,便是让浑身发痒的痛感去麻痹兄长那想害人的想法。”
张极听了五味杂权的开口“那照你这么说,若是黎安城没有得那种病,他现在......”
黎溘然开口:“他现在应该跟小禹定亲了。”
听了此话,张极不知为何心里竟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张泽禹定亲关他什么事,不过才见过几面而已,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而且现在都不作数了。
视线往外面一瞧,天不知为何暗了下来,天空中飘着许多的孔明灯,他突然想要找张泽禹,“诸位师兄,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未作,那便先告辞了。”六人欣然一笑摆摆手示意他随意,年轻人嘛。
来到将军府门口,他上前敲了敲门,“来者何人。”
“我来找一下张泽禹。”
“大胆,公子的大名岂是你能叫的!?”
“谁叫我。”张泽禹从门后探出了头,他刚刚正好无聊在院子里闲逛,谁知竟听到了他的名字,“张极?你来这干嘛?”
张极伸手拉过他的手腕,“我带你去处地方。”
没等张泽禹说话张极便拉他走了,身后的余宇涵还想追却被朱志鑫拉住“让他玩去吧,你也知道的。”
“他最好别对公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