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苟死苟活的物类,不是以过程的漫长为自豪,而是以过程的精彩、尊贵和独具爱愿为骄傲的。”
寒冬已至,冷风瑟瑟,连院中那只活泼的狗狗也披上了暖和的冬装。张泽禹漫步街头,偶然间瞥见一只娇小的猫咪蜷缩在角落。
他心生怜悯,轻手轻脚地将它抱回了府邸。然而,不过片刻,那小猫身上刚刚被张泽禹梳理得整整齐齐的毛发又变得蓬乱不堪。
张泽禹摇头苦笑,无奈地自语:“唉,你这个小家伙,竟如此受人‘青睐’啊。”
在西楚王朝行将就木的最后几日里,张泽禹宛如一位目光如炬、心思缜密的猎手,悄无声息地在暗处搜集着各类蛛丝马迹。
当他将这些千金难买的证据一一整理妥当,再度审视那些信件之时,不禁眉头紧蹙。
信中的内容让他心生一股莫名的诡异之感,“张极,你说咱们搜集证据的过程是不是顺遂得有些过头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暗中为我们铺平了一切道路。”
张极颔首表示赞同,赞许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深思,“确实,咱们来到此处还未满十日,便已然尽数收集完毕,你说这是为何?”
张泽禹手中整理的动作猛地一顿,“你是说,其实早就有人盯上了咱们?”话音刚落,只见一把梅花绣针如闪电般穿破窗户纸,牢牢钉在对面的墙上。
张极和张泽禹对视一眼,二话不说拿起剑便追了出去。出去之后,只见一人身着黑衣,身姿挺拔地站在对面的屋顶上。
微风拂过,那人的发丝随风轻轻飘起,黑色的面遮被其缓缓揭下。张泽禹瞧见之后,不可置信地望着屋顶上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黄朔?”
声音略显微颤,他心中早已预料到将与黄朔狭路相逢,左航曾经的告诫此刻在他耳畔回响。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究竟为何会在此处?”
黄朔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身形灵巧如燕,借力从屋顶跃下,稳稳地落在地面,姿态优雅如同飞燕掠过。
“为何?我不在此处,难道还能在你那所谓的将军府不成?别开这种玩笑了,我早就与你那将军府毫无瓜葛。”黄朔边说边缓缓走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张泽禹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柄,手背上青筋暴起,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黄朔一脸漫不经心地说道:“公子,躲藏了这么久,如今也该与我堂堂正正地一战了。”
话音刚落,黄朔宽大的袖口下,隐藏着的梅花绣针如流星般齐发,直直地朝着张泽禹疾射而去。张极反应极为迅速,立刻拔剑奋力挥去。
张泽禹也在瞬间回过神来,急忙举剑抵挡。
刹那间,几人便激烈地打斗在一起。刀光剑影交错纵横,身影闪动频繁。在这激烈的交锋中,张泽禹难免中了几针。
尽管他奋力抵抗,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黄朔瞅准时机,趁机转身逃离。
张极见状,正欲追上去,却被张泽禹一把拉住,“别追了......”话音未落,只见一口鲜血从他的喉咙里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