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说,我反驳道“那个信封下面都湿掉了,模糊到根本看不清。”
说完,她一脸诧异着看着我,随即又不可置信。
她“啊”了一声“怎么会?!怎么会?!完蛋了呀,这事咋这么难搞啊!我还想着去放个小假的呀!”
我问:“怎么了吗?”
她说“多半是………没事”
我看着她说完这句话,欲言又止写在脸上,“后面你会知道的”
我不在追究,我又问“那你自己看不到信封吗?”
她说:“活人或者写信人是可以看到的,但是逝者不行。我的任务呢,就是把信封传递到它该去的地方。”
她叹了口气,又说:“就像我前面跟你讲的,这里是信封的传接口,是写信人的梦境,亦是魂魄的葬送地。”
“握草!合着你已经死了?!”
良久,我才说:“嘶———,我的大脑还需要消化一下。”
她硬拉着我说:“哎呀!没时间了!快走!”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一起进入了黄金般璀璨的大门,走过大厅,坐着电梯上到了二楼。
“这里,201住宅”她招呼在不远处看门牌的我,我走了过去,习惯性敲了敲门。
她哈哈大笑道:“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里是写信人的梦境,我们只能看到她和场景,其他是看不到的”
被她这么一笑,我挠了挠后脑勺。
问道:“哪该怎么做呢?”
她朝我狡黠一笑,把手穿过有缝隙的铁门按下把手,门开了。
铁门后面还有一个木门,但没上锁。她打开了门,屋内白烟黑雾融杂在一起。席卷而来,虽说迅速关上了门,可乌烟瘴气的浓度实在是太高了。
一瞬间,我们就看不到彼此。
“喂!白祭!!你…”我试图去找寻她,可刚一开口,便被弥漫的浓雾给呛得半死。
我趴下,缓慢前行。爬了有一会儿,隐隐约约的看见了白祭的身影。她向我跑来时,我却晕倒了。
再度醒来,我环顾四周,俨然换了一幅场景。我躺在天蓝色双架床的上床,非常舒适,让我想起了部队里那会叫咯吱咯吱的床板,十分烦厌。
门突然打开,是白祭悠然自得的走进来。
“干嘛?需要我抱你下来吗?”白祭双手插兜
我弹射起步,跟随她离开了房间。
我问到:“话说,你刚才去哪啦?”
白祭说:“我转头的时候,看到你不在了,我就知道梦境里的人要醒来了。所以我们绝对要在今天找到信封,然后离开。”
我又问道:“如果这位小女孩醒来的话,梦境会塌的吧”
白祭眉头紧皱,说:“对,不过你怎么知道是小女孩的,你师傅不是男的吗?”
我沉默了一会,“你怎么知道……我师傅是男的”
只见,白祭在那哈哈大笑,“你猜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不止。
看她这副样子,我说:“话说,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闭上眼睛”
我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只听到她说:“你想救那位女孩吗?”
良久,又说:“她的情况似乎很不稳定,我能感觉到这是她的最后一次入睡。”
她说:“你愿意提着她的灯笼吗?这或许会给你带来不幸的灾害。”
隐约看见一个男孩,朝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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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童一直在叫,令“我”十分厌烦,于是“我”放开了她。
她急忙的离开了,但第二天,她又像没事人一样,跟“我”一起吃饭。
吃完饭后,她把我拉到一旁,对我说:“哥哥,我不喜欢这个游戏,可以不玩吗?”
“我”当时什么也没说,她以为“我”默认了,随机离开了。
到晚上时,“我”的哥哥回来了,他像往常一样,揍了“我”一顿,“我”沉默寡言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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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出门之后,视角又一转,曾经的孩童长成一副悠然自得的女孩。她似乎忘记了,所以“我”也放下了以前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