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心中甚是不平,辗转反侧,收到王初钦发来打探情况的信息,回了一个滚字。
王初钦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能让佳佳突然转性的,又想着莎莎最近的反常,难不成真是“前任”的锅。全锦赛所谓的“前任”所在的省队也会参赛,说起这个“前任”,确是头哥的一段伤心往事。年少不经事,被所谓的朋友和女友摆了一道,两人狼狈为奸,一开始就是设计好得陷阱,让他一脚踏进泥潭,被虐得体无完肤,最后只能当是花钱消灾。这段不堪的经历本不想再提,不想却被有心之人再次利用。
开赛第一天就是团体赛,莎莎所在的河北队轻松拿下比赛。比赛结束后,在场馆外,莎莎和佳佳被几个女生拦住了去路。幸好得后面赶来的昆哥他们相助,才顺利逃开。佳佳惊魂未定,“这都啥事儿?!”“没事儿,佳佳!”想起两人昨天也被人无意撞了一下,还以为是意外,合着昨天是来探路的。
“不是,都这么猖狂了,你还不跟王头说?”佳佳一脸无奈。
“我能搞定!”
昆哥也是一脸迷茫,“莎莎这是惹谁了?”
“问你的王头去!”昆哥平时跟王初钦也走得近,因为他跟莎莎同是河北队,王初钦也经常让他帮忙传递些消息啥的。
“大头咋啦?不会是情债追上门了?”昆哥拍了拍大腿,大头那点破事他还是知道一二的。
回去赶忙把刚发生的事情,给王初钦交代了一遍,这才证实了王初钦猜想的果然是真的,让昆哥带上京队的几个队友,去把她们拦住放了狠话,这才消停了。
金秋十月,天气逐渐转凉,冷风习习,吹不散的是心结,是说好的坦诚,是我不曾问但你也不曾说的过往。总是在自怨与自愈中徘徊,在纠缠与放下中挣扎。夜晚下了训,王初钦不顾后果堵在了她房间门口。佳佳怕他受罚,将他和莎莎推了进去,自己则在外面的沙发上放哨。
“你疯啦,不怕受罚嘛!”莎莎几乎是吼着的。
“我是疯了,快被折磨疯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王初钦慌了神,带着自责与担忧,走近一步,想要抓住莎莎的胳膊。
莎莎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我说我可以解决的!”
“你是不是气我没跟你坦白?”王初钦冷静了一些,放软了语气。
“没有,我没有气你,我只是在气自己!”
“那你为什么不肯理我?”
“给我点时间消化!我可以做到的!”
“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你为什么要自我折磨?”
莎莎冷哼一声,“确实,跟一个有前任的人谈过去,确实是一种折磨。”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话接话,无意说出的话最是伤人。伸手想去拉过她。
莎莎侧了个身,跨了一步,开了门,冷着脸。“你走吧,我不想吵,彼此都冷静下,等比赛结束后,我们再谈吧!”
看莎莎如此决绝,王初钦只得悻悻离开,走到佳佳身边,叮嘱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