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灵，放弃吧！”
“休想！”
两人交手迅捷如电光火石，每一招每一式皆是倾尽全力，毫无保留。正当他们激战正酣之时，房门却猛然被人推开，一道刺眼的光芒霎时倾泻而入，照亮了整个房间。
“族长，不好了！圣婴他……”
张祈灵望着突然闯入房间的张家族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
就在这混乱的一瞬间，张瑞桐下意识地伸手想要保持平衡，却在不经意之中触碰到了张祈灵脸上的黑纱。
他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带，那层长期遮掩着张祈灵面容的黑纱便如同被风吹落的花瓣，悄无声息地飘然落下，无意中揭示出了那张久违的容颜。
眼见那人即将惊呼出声，张瑞桐却趁机接住了张祈灵的面纱，抓住面纱的一端，以面纱为刃，狠狠地抹过了对方的脖子。
“族长，为什么……”
对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恐惧，双手本能地伸向自己的脖子，试图堵住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喉咙里发出无力的咕噜声，想要呼救，却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张瑞桐……”
“谁让他看见了你的真容呢？”
张瑞桐的声音冷冽如冰，看向张祈灵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家常便饭。
“在张家，所有看过你真面目的人，都必须死！”
“那个人，也包括你吗？”
“是！”
张祈灵听罢，嘴唇轻启又合，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化为无声。随即接过张瑞桐手中的面纱轻轻戴上，对着他无奈道:“你……当真是迂腐不堪！”
“启灵，别忘了。正是你口中这些迂腐不堪的规矩，才是能够维持这个家族运转的核心！”
“刚刚他不是说圣婴出事了吗？一起去看看吧！”
“那这个孩子……”
张瑞桐的目光顺着张祈灵的视线，落在了桌上那熟睡的孩子身上，一抹诧异悄然划过他的眼眸。
望着眼前那张与张祈灵几乎如出一辙的稚嫩面孔，他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缓步上前，以一种小心翼翼的姿态，将孩子轻轻拥入怀中。
“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留下他的性命吧！”
在祭台之上，张家众人眼见张瑞桐怀抱着一个婴孩，缓步向他们走近，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汇聚到了台上那尊被打开的龙纹石盒之上。
“族长、启灵，圣婴他……”
看着众人一脸犹豫的样子，张瑞桐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紧紧锁定在那个结结巴巴的族人身上，对着他厉声呵斥道:“圣婴他怎么了？说！”
“族长，圣婴，圣婴他……没有气息了！”
“怎么会这样……”
“族长，汪家本就对我们张家虎视眈眈，若此时再爆出圣婴薨世的消息，我怕族人他们会……”
听着张瑞峰的担忧，张瑞桐不由得紧锁眉头，眼角余光瞥见自己怀中抱着的孩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闭嘴，谁说圣婴不在了！”
他微微一顿，随后缓慢而庄重地将怀中的孩子托起，使孩子的面容面向在场的每一位族人。
“他……就是圣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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