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才刚来长沙,需要的是能够给你提供助力的家族,而不是与我为难的人,不是吗?”
张启山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南宫寒的身影,接着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手中的茶杯轻置于桌面上。
“虽说是这样没错,但,启山更不希望看到有人为难夫人!”
“哈!”
南宫寒轻笑一声,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对着张启山调侃道:“没想到启山你身为一个大男人,心思居然还那么细腻?”
“阿寒说笑了,启山虽然是个粗人,但在官场上也随着周先生学了许多!”
就在南宫寒与张启山交谈甚欢之际,木瑾却悄然步入会议厅,她的目光在二人间轻轻一扫,最终停留在南宫寒身上。
“夫人,午膳时间已至,您看……”
张启山微微一愣,眼神中掠过一丝尴尬,随即起身,对着南宫寒拱手致意道:“我在贵府叨扰多时,便不打扰阿寒你用餐了!”
“哎,此言差矣。启山你既然来了,那不如吃顿便饭再走吧!”
“不了,我才刚到长沙,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
张启山说完便从怀中缓缓拿出一张精致的请帖,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不过阿寒,只要你有需要,我张府的大门,会随时为你敞开!”
“请!”
“请!”
随着张启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南宫寒的面容如同被寒霜覆盖,瞬间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她猛然转身,五指并拢,手腕一甩,伴随着一道凌厉的风声,一记耳光狠狠地落在木瑾的脸上。
“夫人……”
木瑾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被打的半边脸立刻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红肿迅速蔓延。
“说,刚刚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自作主张的!”
“夫人,木瑾知错!”
南宫寒紧紧咬着牙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努力平复她的情绪。
“退下吧!”
“是,夫人……”
就在木瑾离开的下一刻,陈皮便如一阵疾风般自门外冲了进来,大口大口的喘气道:“师傅,您听说了吗?张启山那个穷小子居然回来了,还做了长沙的巡防官,可威风了!”
“师傅?”
陈皮看着一脸平静的南宫寒,不解的挠了挠头,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最终落在了桌上那张鲜艳夺目的大红请帖上。
“这是……”
“刚刚张启山来过了,这是他留给我的请帖!”
“哟,看来他张启山这是没忘记师傅您当年对他的恩情,今天特地来给您送请帖来了!”
南宫寒撇了眼陈皮手中的请帖,摇了摇头,对着他沉声道:“小橘子皮,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你不会真以为他张启山今天来我南宫家,就只是为了给我送一份请帖的吧?”
“师傅,莫非……他张启山想过河拆桥,拿我们南宫寒家来开这第一刀!”
“这到也未必,他张启山不是傻子,自然也不会干出这般不利于他的蠢事!”
“那这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