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乱的包袱扔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百里东君有些冰冷的声音响起:“说吧。”
包袱摊在阿月面前,湖蓝色的小衣随着那堆衣物散落在脚边,阿月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她咬了咬牙,什么都没说,毕竟现在没有任何理由能用来狡辩了。
……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会回来接你吗?为什么不听,还跑出来找我?”
阿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百里东君竟会有如此想法,她微微抬头对上百里东君的眼睛,却发现他的眼神出奇的认真。
百里东君见阿月如此反应,自以为说中了阿月的心思,又接着冲她怒道:“你是我带出来的人,我也自然会将你带回去,为什么不听话!”
目光落到阿月的身上,她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残破的衣物无法遮住她曼妙的身姿。
今日若不是他和司空长风及时赶到,她只怕早就…
就这么怕被他扔下吗?
阿月心中明了,百里东君已然误会了她。然而,此刻这误会却总比逃跑被揭穿要好得多。
她此刻也只得认下,又重新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悔意:“公子,阿月再也不会了。”
低头的瞬间,阿月的发丝垂落,如黑色的瀑布般滑落肩头,肩上那块淤青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是那群混蛋留下的痕迹吗?百里东君的眼神一暗,心底涌上莫名的燥意。
“把衣服脱了。”
阿月瞬间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公…公子说什么?”阿月的声音带着颤抖和。
百里东君的眼神依旧冰冷,再次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阿月没有动,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百里东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百里东君似是已经不耐烦极了,他一把扯开阿月摇摇欲坠的腰带,阿月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衬裙就这样散开,大片肌肤暴露…
“公子,不要!”
“你本来就是我娘给我挑选的女人,有什么看不得的?你不愿意脱,我就帮你脱。”
哪怕百里东君再不喜欢她,他也不允许阿月反抗他。
冰凉的药膏抹上肌肤,那凉意瞬间传遍全身,阿月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颤栗。
她跪在床前,微微低垂着头,长发如瀑般散落,身上仅剩一件藕荷色的肚兜堪堪遮住春光。
百里东君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阿月动人的身姿,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难得地没有借机欺负阿月,百里东君扔掉了上药用的竹签,转而亲手为她涂抹。
手指触碰着阿月细腻光滑的肌肤,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灼热滚烫…
“转过身来。”
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声。
夜里本就透着凉意,几乎一丝不挂的阿月更是被吓得直发抖,可她只能认命地转过身去,面对着百里东君。
阿月紧紧咬着下唇,那一抹苍白的唇色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像是受了欺负一般…
好热,百里东君烦躁地扯开衣襟,只觉得屋里更加闷热了。
……
阿月抓起地上的外衣慌乱地披在身上,又从地上散乱的包袱里找出手帕递给百里东君,惊慌道:“公子,你,你还好吗?”
百里东君接过手帕一把捂在脸上,故作淡定地冲她摆手:“我当然没事了。”
不过是天气太干,有些上火罢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