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忽然攥住少女纤细的手腕,稍稍发力,宫婉角便身不由己撞进他怀里。
“去吧,告诉尚角哥哥,我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顺便让他为我们指婚……”
只一句话,宫婉角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磨蹭了好一会儿,房门从里面打开。
宫婉角披着一件氅衣,脸色有些苍白,发丝稍显凌乱。
“哥哥……”
“婉婉,你脸色不大好,怎么了?”宫尚角的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打量。
宫婉角低垂着眼帘,怕被发现异样,不敢直视哥哥的眼睛。
“我没事,可能是因为……刚才做噩梦了。”
宫尚角眉头微蹙,目光不动声色越过她,往屋内探寻,“是吗?我听见你房里有动静。”
“我半夜渴了起来喝水,不小心碰倒茶杯了。”
“既然这样,那许是哥哥想多了,快去休息吧。”宫尚角的神色缓和了些。
“好,那哥哥晚安。”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转身正要关上门。
“等等”
宫尚角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锐利。
宫婉角的心猛地一紧,身体僵在原地,“哥哥,怎么了?”
“婉婉受伤了?”宫尚角的目光在她身上探索。
“我没有啊,哥哥怎么”
宫婉角刚想辩驳,却突然想起哥哥对血腥味极其敏感,而她刚刚用匕首刺伤了宫远徵。
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脱口而出:“我,我来月事了……”
话一出口,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宫尚角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一声,低声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让远徵弟弟给你调理调理身体。”
猝然提到宫远徵,她心慌了一瞬,下意识又想借机骂宫远徵一顿,可又怕跟哥哥聊久了露出破绽。
宫婉角进了房门,背靠着门,大气都不敢出。
她听着宫尚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她才松了一口气。
宫婉角环顾四周,屋内一片寂静,没有看到宫远徵的人影,以为他趁着自己跟哥哥交谈的时候离开了。
然而,当她走到床边,借着微弱的烛火,赫然发现宫远徵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双眼紧闭。
他面色略显苍白,手臂的伤口已经用纱布进行了处理
宫婉角气急: “宫远徵,你还不滚,想死在这吗?”
可他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动不动,甚至呼吸的起伏都察觉不到。
“难不成失血过多晕过去了……真晦气。”
只一瞬间,她再次动了杀心。
他醒着的时候她杀不了,那晕着的时候呢。
她捡起地上的匕首……
就在即将触到他的瞬间,宫远徵突然睁开眼,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他甚至早就料到她的下一步动作,趁势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宫婉角瞪大眼睛,“宫远徵——”
果然,她又被骗了!
宫远徵掏出怀里剩余的纱布,熟练地缠住她乱蹬的小腿。
“这样,看你还怎么踢。”
热气喷洒在宫婉角的脖颈处,她战栗着偏头躲闪,却被他顺势咬住脖颈处的肌肤。
"啊……你敢!"
“二小姐不妨猜猜,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