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跟着宫尚角进了书房,宫尚角目光扫过他眼底的乌青,目光流转。
“辛苦远徵弟弟替我照顾婉婉。”
"哥哥说的哪里话。"宫远徵垂眸,"婉婉是我未来的妻子,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宫远徵目光有意无意扫过宫尚角袖中的手帕,却没见他有所表示。
终是按捺不住:“哥,那个……绣帕不如给我吧。”
“咳咳”宫尚角猛地呛住。
他放下茶杯,对上宫远徵灼热的目光,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哥,你没事吧。”
宫尚角揉了揉眉心:“原本没事,现在有了。”
他看着宫远徵懵懂的神情,只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好像越来越不够沉稳了。
“一方绣帕到叫你惦记了这么久,远徵弟弟没有正事可做了?”
宫远徵被说得脸红,小声嘀咕:“这就是我的正事啊……”
那张手帕可有大用处。
见宫远徵收敛几分,宫尚角才问起他最近所做的事,“听说远徵弟弟这段时间整日往地牢跑。”
“没错,我炼制出了一种特殊的蛊,先用药人试试。”
说起这个,宫远徵眼底翻涌着兴奋的光芒。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的蛊……就要成了。
子夜时分,宫远徵又踏上了去往角宫的路,却眼尖地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脚步一顿,“婉婉……”
这次他没有上前阻拦,反而有意收敛了气息跟在她身后。
直到看着少女进了羽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是去找宫子羽,我偏不让你们如愿。”
宫远徵准备冲进去坏了他们的好事,没想到又看见一道人影闪过,竟然是月长老。
他眉头一皱,伸手摸向藏在袖中的暗器。
此事必有蹊跷。
几人这次相聚与此是为了无锋一事。
他们都知晓了几位无锋刺客的身份,不过都不愿意揭穿她们,毕竟就算现在清理了宫门中的无锋,也难保不会再混入新的刺客。
宫子羽还是追问了云为衫最重要的问题:“我父兄到底是谁杀死的?”
云为衫摇头:“我只能确认不是我和上官浅,其他的……我不知道。”
如此说来,宫门中唯一剩下可疑的人便是雾姬夫人。
宫婉角皱眉:“那我们要如何向雾姬夫人询问呢。”
几人面面相觑,还未得出答案,就听见了外面的响动。
金繁押着宫远徵进门,他满脸写着不服:“狗奴才,放开我!”
“金繁,你把他抓来干什么!”宫子羽神色大惊。
宫远徵进了羽宫就是个行走的炸药包,就是将羽宫的屋顶都掀了也不夸张。
金繁无语:“他偷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已经给宫尚角传了信号,估计宫尚角很快就要来了。”
“什么,哥哥要来了!”
宫远徵见少女惊慌失措的模样,竟然笑出声:“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些?”
宫婉角意识到事情不妙,瞪了宫远徵一眼。
“不能让宫远徵见到我哥。”
宫子羽点头: “婉婉说的没错,我们先想办法将他藏起来。”
只不过宫远徵是个人,还长了张嘴,该如何藏呢?
“这还不简单?”
宫婉角冷笑,毫不犹豫抽出金繁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