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息怒,臣……臣只是近日忘了,臣现在立刻马上去把药喝了,只是得劳烦皇后娘娘在此等候片刻。”
那动怒的模样像极了要吃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一抬腿就要遛,哪有那么容易,可别忘了我们这位皇后娘娘的身份,她不喜做作,保留了好些原有时空的习惯,用她的话她是叶未央只是用这个躯壳又活了一世。
“你少来,知道你不喜欢家宴的氛围,我也不是非要你去不可,不过想你去多陪陪你兄长,近日冀州暴民频频。”
“臣亦听闻,顾轩麟不二人选。”提及正事,姜若尘来了兴致,溜之大吉的腿又迈了回来,一本正经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不敢打扰。
然……“我说你少来,此事你兄长早有定夺,你真是死性不改,我问你朔儿大婚你这个做皇叔的送份贺礼就算打发了。”
“额……对对对,朔儿成婚,是哪家姑娘来着……”其实不然漫说姜云朔大婚他没去,就连那贺礼都不是他送的,初听却有几分差异,好在应变力极强,转念又道“对,侯爷家的千金,兄长钦定的太子妃错不到哪去,哦?皇后娘娘若不是来像臣炫耀的。”
假意挑衅一番,殊不知那边脸色难看至极,“让你打趣,这般想见那太子妃的话。本宫到可成全你。” 不等思量人已被拉出几米外。
侯府
屋内光线暗沉,似残留未燃烬的香料,陈设摆放规整,到未有其他惹眼之物,推门而入……塌上妇人安然入眠。
想来她就是宿主的母亲吧,是个美人……端详一二不经伸手抚摸额头。
“母亲,黎儿回来了。” 不施粉黛不着华服,像极少时在家轻唤母亲。
“长姐原是在这,好让妹妹找啊!怎不去前厅爹爹安姨娘可都在那恭迎太子……长姐回府呢?”
女子不紧不慢说话间就要拉她过去,不想捞了个空,苏瑾差异并未当场发作,假意迎合又道:“对……是妹妹僭越了,太子妃不必担忧,母亲身子速来安康,定能安然无恙,太子妃快看这是何物。”
一摊手蜀锦方帕里包裹着一块糖糕,色泽诱人相品极佳,那是舒雅居的糕点,苏瑾知她爱吃故早早备下,清秀的脸上挂满天真,似乎连她下一秒的动作、神情、说的话都算计其中。
然……没有过于激动的神情、没有那一把抢过的动作、更没有那喋喋不休赞美之词,她似乎失策了,不慌……蘇黎不经上下打量起这位她所谓的庶妹。
不过普普通通着素锦长衫,没有过多的首饰修饰,中规中矩的相貌,算不上惊艳,倒也清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没有不敬的言辞,没有讥讽之意,更没有厌弃之说,丝毫看不出这是要她命的人。
三日前苏瑾将一个撒满“胭脂雪”的糖人递给尚苏黎,并叮嘱嗜香可安眠,则不然,“胭脂雪”无色无味,世间罕见毒药,嗜香毒素更佳,眼看姜若洺昏迷,尚苏黎死,侯爷伤,乱作一团的侯府,大功告成在即,忽听太子府传信于三日后太子携太子妃回府。
庆幸自己并未过早暴露自己,不然这回门宴可是不好吃,尚苏黎痴傻可那太子不呆,更何况她还有皇帝这个靠山,只能再次隐忍等待时机,挫骨扬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