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保证后，两人才得以出了办公室
周星星揉着疼痛的腰，骂道“真没品德，下手这么狠”
曹达华捂着手回应，“周sir身体硬朗，不像我年纪大了，打你几下自己都要骨折了”
“是吗？”被夸了的周星星瞬间没了脾气，帮忙扶着他
“周星星！”
阿真小跑几步追上两人，看了眼他，转头对着达叔说，“达叔，我可以给他补习——免费的，我们是好朋友”
“好呀好呀” 曹达华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却被捏了一下，周星星正瞪着他，示意他拒绝
阿真根本不给他机会，朝他说了一句，“放学后我在校门口等你”
转身就离开了
“你做咩要答应啊？ ”
周星星很烦躁，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青春期小女孩的爱意
“我以为你喜欢她嘛……而且还是免费的”
“乜叫我喜欢？”
周星星提高了嗓音，“我比她大了十几岁，这都能下手——”感受到周围的视线，他压低了声音，“那不是禽兽？”
“爱情哪里还分年纪，而且人家也已经成年，这又算不得什么”曹达华突然变得语重心长，“想想曾经我也有一个初恋……唉”
他目光幽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等到错过了再去遗憾，先爱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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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阿真也没想好，上次被拒绝之后，她确实有生气、难堪，所以也没有再去找他，只不过现在一听到他需要补习，一冲动就提了出来
虽然被拒绝了，但是他们也算朋友吧，朋友之间帮个忙很正常
阿真安慰着自己，目光在接触到校门口白衬衣的背影上还是忍不住紧张，“周星星……”
听到声音的周星星回头朝她露出个笑脸，那笑脸显然有着僵硬，“这里——我们一会去哪补习？”
阿真扯着书包带子，低着头没敢去看他，“去我家吧，我父母不在”
这样在成年人眼里略有歧义的话，让周星星心里猛地一惊，转头看身边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
感受到他的视线，阿真抬起头，眼神澄净，“有咩问题吗？”
“冇冇冇”
周星星连连摇头，脑子里想起曹达华那番话，忍不住问出口，“你是哪年的生辰？”
“我？”阿真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我是属牛的”
“哦哦哦”那倒是成年了
原本沉重的心不自觉松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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