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阳走到游船面前抬起她的个播,快速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点进他的穴位。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清。
其实这手法名叫“换手指。”一般人学会只需要一点点内力就能推动,谢一阳记得很准,不用内力也能推动。
给人一种迷离又快的感觉。
“阿郎,这是什么手法?从没见过。”全屋。
谢一阳不为所动的笑着说:“哦,这只是一些小手段吧了,我们那模组人人都会。”
“哦,听说你们偏远的那模组又神秘又古老,情蛊操纵的是非常好,其他的蛊术也挺强,比如说钻心蛊。”千万。
谢益阳可不想暴露自己,只是点点头:“多谢侗族认可。”
随后他以同样的手法给几人都灌入了情蛊。
他哪会什么情蛊,只是障眼法罢了。
他等了半晌,也没见在情谷发毒。
如果情蛊放在身体里,只要这个人对你有二心情股,立马就会发作啃食心脏痛苦万分。
“洞主,你看要不说我们出去这都等了半晌,也没有什么动静。”谢一阳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他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此时身穿白袍,手拿玉笛的人,这种慢慢吞吞的走了过来:“我说这前屋大人也是,怎么想知道一个人对一个人的感情就非要用蛊,其实从眼神里就能看出来。”
所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侯卿,李星云笑着说:“你终于洗完澡了。”
“嗯。”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等下打架我得离远一些,我刚洗完。”
此时的全屋笔直的站了起来,眼睛瞪得特别大,盯着侯庆文:“你是何人?你难道是洞神大人?”
侯卿拿着笛子把完,最后看着他说:“姑娘你认错人了吧?”
前无或许是大喜,她跟本就不在意后清说的什么:“痛神大人,难道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来接我们了。”说完他连忙跪下行李,所有的侍女都跪了下来。
谢一阳:“?”
这又是搞哪出?
德!只要能有人镇住这场面就行,不然打架遭罪的又是自己。
侯卿让所有人出洞口等他,他自己解决这里的事情。
几个人都去了洞口外等他。
“小哥哥,你真的是来自那沐足的吗?”茨木非常好奇的问题。
游船也有一些好奇的看着他,毕竟这纳木族的人很难戒,百年难遇一个人。
“是啊,但是我从小便出门在外历练,寨中的古城我也只会一点点,现在没有武功用不出来,刚刚也只是做了一个障眼画。”谢一阳。
“哦,怪不得刚刚我只感觉我的镜倒卖被,手指戳中,并没有什么东西进入我的体内。”李星云。
“是的,诸位放心,你们的体内并没有停骨。”谢一阳。
通往花鼓的路已经被打开,侯卿也劝这些女子不要再守着这什么落花动了,他们的祖神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赶快还俗吧。
等了好几个时辰,侯清才出来。
几个人便从这洞口往外去寻花谷,找到花鼓之后往里走,居然和沙漠一样,全都是沙子,寸草不生,炎热难耐,一眼望去像星辰大海一般全是黄色炎热的沙子。
这谢一阳本来就受伤了,走在路上有好几次差点就晕倒了,是游川给他灌了几次水,他才反应过来。
后来他实在是走不动了,无奈只能让幽川背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