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有言，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夜路走多了，总是能遇到飘飘。
齐司礼带上金丝镜是报社主任，摘下眼镜就是游离法律之外的冥刀社社长，这天他在报社加班，突然一个矮个子女生穿着民国时期的学生装，敲开了他的办公室门。
“你好，请问是齐主任吗？”
齐司礼抬头，推了推眼镜框，“我是，您哪位？”
“我叫苏欣，想登个寻人启事。”苏欣似是脚下带风，轻飘飘地就来到桌前，自顾自地坐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描述。”
齐司礼从一旁抽出一张纸递给苏欣，言语温和地说：“这上面有些问题，你填一下吧。”
苏欣嗯了一声，开始填写内容，齐司礼收回视整理自己的材料，今晚冥刀社有集会，得赶紧结束这边才行。
五分钟之后，对方还在低头写，齐司礼忍不住轻咳一声，引起了苏欣的注意，他轻轻一笑问道：“苏女士，您写完了吗？”
“我……看不懂这些字……”
“你不识字？”问出这句话齐司礼有些尴尬，因为这样问似乎不太礼貌。
苏欣摇摇头说：“我不认识这些字，它们的笔画都很简单……对哦，已经是精简的时代了呢。”
“那么，你说我来写吧。”齐司礼并没有深思她后面那句话，接过纸笔抬头看向她。
苏欣说：“我妹妹，叫苏念，小名叫念念，她梳着一双马尾辫，笑起来格外好看。”
齐司礼问道：“你跟妹妹走散了吗？”
“嗯，我让她在报摊等我的，我去送客人落下的东西，再回来的时候妹妹就不在了。”苏欣心里很难过，但是她没有眼泪，“爸妈也不在了。”
齐司礼看了看手表，问道：“你的联系方式？”
“我没有，所以我可以跟着你吗？”苏欣可怜巴巴地说，“我也没有住的地方。”
“这个您可以去当地公安局他们会给您安排住处的。”齐司礼有些不耐烦，挑着眉问道，“不是本地人？”
苏欣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很多年前住这里，但是现在没有地方了。”
被拐卖的？齐司礼叹了口气，“行吧，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
见齐司礼站起身，苏欣也随着站了起来，她说：“我想跟着你，我不会打扰你的，你不想看见我，我就不会出现，只要你肯让我跟着你。”
跟着我不就等于在我面前晃悠？齐司礼脸色有些难看，这女人是不是觉得他很好骗？
“苏女士，您真的是在找人吗？我有理由相信您是在骚扰我。”
苏欣心头一惊，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纠结道：“我……其实……”
跟那些女人一样！齐司礼开口果断拒绝说：“别说喜欢我，我暂时不想恋爱。”
苏欣轻飘飘地来到他跟前，苍白的小脸认真地盯着齐司礼，尽管有不少女人投怀送抱，但被这个萝莉脸盯久了，他脸不自觉地烧了起来。
“其实，我是鬼。”
“什么？”齐司礼有些惊愕。
苏欣抓起齐司礼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她的力气很大，齐司礼一下子就这样摸上了她的胸膛，竟然没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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