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聂姐，你们终于来了！“申墨卿笑容灿烂，然后看向我，“这位美女是……？”
“赵涵，你朋友。”我主动伸出手。
申墨卿握住我的手，眼神突然变得深邃：“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可能是在……”我差点说出“游戏里”，赶紧改口，“在城里吧，我经常去茶馆听戏。”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申墨卿热情地拉着我往村里走，“婚礼明天举行，今晚我们先好好聚聚！”
沈家的宅院确实气派，院子里摆满了酒席，宾客们推杯换盏，热闹非凡。
但我的阴阳眼……好吧，是游戏玩家的警觉性，注意到每个宾客的影子都不太对劲——有的多一只手，有的没有头。
“来来来，坐这儿！”申墨卿把我们安排在主桌，然后神秘兮兮地说，“待会儿有个惊喜。”
酒过三巡，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美丽女子走了出来——王娇彤，比游戏立绘还要明艳动人。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墨倾的婚礼。”她落落大方地说，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皱眉，“这位是……？”
“赵涵，墨倾的朋友。”我再次自我介绍，心想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王娇彤走到我面前，突然压低声音：“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吧？”
我心头一跳：“你怎么知道？”
“你的影子很正常。”她指了指地面，“这里所有人的影子都有问题，除了你、我、宁子服和聂莫琪。”
我低头看去，果然，我的影子清晰完整，而其他人的影子扭曲怪异。
“你！你、你也是穿越者？”我惊讶地问。
“不，我是重生者。”王娇彤的眼中闪过一丝沧桑，“这是我第三次经历这场婚礼了，前两次都……不太愉快。”
卧槽！游戏女主角有记忆存档功能？这设定太犯规了吧！
正当我想继续追问时，院子里突然骚动起来。
一个纸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红木盒子。
“聘礼到了！“沈富贵高声宣布。
纸人走到聂莫琪面前，单膝跪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血红色的玉镯。
“请新娘戴镯。”纸人发出机械般的声音。
聂莫琪脸色煞白，后退几步：“不，不是我啊，我只是来参加婚宴的……我不要……”
“戴上它！”沈富贵突然变脸，声音阴冷，“这是百年前的约定，你必须完成仪式！”
“子服救我！”
宁子服将聂莫琪护在身后：“什么仪式？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冥婚啊，还能是什么。”我忍不住插嘴，“聂莫琪前世应该是沫水村的新娘，婚礼当天投河自尽，现在怨灵要她完成未尽的婚礼。”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申墨卿问。
“因为……”我深吸一口气，“你们都是游戏角色，而我是玩家。”
一阵沉默。
“你是说，我们活在游戏里？”宁子服一脸世界观崩塌的表情，“像《楚门的世界》那样？”
“差不多，不过是恐怖游戏版本。”我点点头，“《纸嫁衣》系列，超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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