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诡异的微笑！”我抗议，然后意识到自己被带偏了，“等等，我是来问你……在须弥，一妻多夫制常见吗？”
艾尔海森挑眉：“沙漠部落中有类似习俗，但教令院的主流社会奉行一夫一妻。”他停顿了一下，“不过法律上并没有明确禁止。”
“这样啊……”我若有所思，“那你怎么看？”
“个人认为，情感关系应当基于理性共识而非社会规范。”艾尔海森推了推眼镜，“只要所有参与者达成一致，数量不是问题。”
这个回答让我松了一口气：“不愧是艾尔海森，永远这么理性。”
“所以……”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你的选择是？”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能闻到他身上墨水与雪松的气息，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今晚……今晚你就知道了。”我挣脱开来，匆忙逃离书房，背后传来他低沉的轻笑。
傍晚时分，我在花园里找到了正在修剪花枝的钟离。夕阳为他镀上一层金边，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
“钟离先生！”我抱着一个大篮子走过去，“能帮我个忙吗？”
“但说无妨。”他放下剪刀，转身微笑。
我从篮子里取出一堆彩纸和细绳：“能教我折璃月的祈福灯吗？今晚……呃，想装饰一下。”
钟离没有多问，只是接过彩纸，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折叠起来：“这样，然后这里翻折……”
我学着他的动作，却总是折得歪歪扭扭。钟离耐心地一次次示范，最后干脆站到我身后，双手覆在我的手上亲自引导。
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呼吸拂过我的耳畔，让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专心。”他轻声提醒，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分心。
“钟离先生……”我突然问道，“在璃月漫长的历史中，有没有……非传统的情感关系？”
钟离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璃月自古重视契约精神。只要契约双方——或多方——达成共识，任何形式的关系都值得尊重。”
“即使是一妻多夫？”
“即使是一妻多夫。”他平静地确认，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历史上有不少先例，特别是在仙人之中。”
我转身面对他：“那您……您个人怎么看？”
钟离的金眸直视我的眼睛：“我认为，情感如同美玉，形态各异却各有其价值。重要的是真心，而非形式。”
这个回答让我眼眶发热。我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快速亲了一下：“谢谢您的教导，老师~”
夜幕终于降临，我精心布置的花园在月光下如梦似幻。夜光花沿着小路绽放，祈福灯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石桌上摆满了我亲手制作的菜肴和迪卢克带来的美酒。
四位男士如约而至，每个人都穿着比平时正式的服装。迪卢克一身暗红色礼服，魈换上了崭新的青色长衫，艾尔海森难得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钟离则一如既往地优雅得体。
“哇哦~”我吹了声口哨，“你们这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宴会吗？”
“不是你说今晚很特别吗？”迪卢克反问，递给我一杯调好的鸡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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