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湖南,最出名的不是花鼓戏吗?来,给老子唱一段听听,爷有的是钱。”
一个不知道打哪来的暴发户,扰乱了二月红的戏,台上的二月红停了下来,眼神充满了寒意。
“这小子打哪来的,这么嚣张。”
一个老人准备起身说到两句,就被同伴拦住了 。
“唉,佛爷也在这呢!这小子猖狂不了多久。”
老人听完觉得也是,就没有出头,继续坐了下来。
*
“这位先生,您不听戏,请不要打扰别人好吗?”
张日山先是礼貌的说到。
“呵,你别以为你穿着军装,老子就怕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日山拿着枪指着脑袋。
“滚,滚蛋。”
张日山对他大喊,没想到这人走到门口,心里不服气,把毒针射向了张启山。
台上的二月红察觉到了,正准备动手,就看到张启山手上的一枚戒指挡住了毒针。
心里放松,这才继续又唱了出来。
“查查他是从哪来的,让他永远也不要离开长沙城。”
看着毒针泡在茶杯里变成了黑色, 张启山对着张日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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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二月红唱着戏,大都安安静静准备听戏,除了角落里的几个女人。
“王小姐,你说,霍锦惜倒是很长时间都不来听戏了吧?她以前可是梨园的常客呢!”
一个穿着粉白色洋装的女孩,冲着一名穿着旗袍的女孩说道。
她们可不是来听戏的,而是冲着二月红来的。
“怕是不好意思来了吧!”
穿着旗袍的王小姐捂住了嘴,笑了笑。
“是啊,要是我恨不得一根绳上吊死呢,以前跟在二爷身后跑,现在不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杨小姐对着绒绒嘲笑道,家大业大有什么用啊?连一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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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还是能够听到的。
除了张启山,应当是没人发现二月红的手顿了一下 。
“去给霍家报个信。”
张启山吩咐张日山去一趟霍家,矿山可是霍家的产业,倒是十分可以卖绒绒一个面子。
*
“难为张副官还单独跑一趟,烦请替我向佛爷道个谢。”
绒绒倒是十分热情的招待了张日山,好歹自古民不与官斗。
送走了张日山之后,霍清就走了进来。
“当家的,用不用我去警告一下那两家。”
“不用了,霍清,去让人给我截了杨家和王家的生意,另外放出话去,就说他们得罪了我。”
绒绒只要把态度表上,他们两家就不会好过,毕竟有的人愿意巴结霍家。
*
“九爷,霍家今日截了杨家王家两家的生意,传出来点风信,说是那两家冒犯了霍当家的。”
解大走了过来,小声的在解九跟前说。
“去,放出话,解家的生意永远不做给那两家。”
好歹相识一场,又同属九门,那两个不开眼的冒犯了绒绒,可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了。
……
“佛爷难得来我这听一次戏……”
二月红都没来得及卸妆,就来跟张启山叙旧了,谁料话还没说完,就被着急的张启山打断了。
“昨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列车,里面的死人都是日本人,我怀疑日本人再做秘密实验。”
“长沙有张大佛爷坐镇,不会有事的。”
听完张启山的话,二月红显然没有当回事。
“这枚指环就是在里面找到的,是南北朝的物件,整个长沙也就只有你们家最熟悉南北朝了。”
张启山把铁指环递给了二月红,他看了一眼就推给张启山,俩人一来一往,互相往对面推。
“这枚指环我放在这里了,你要是想起来什么,差人来张府找我。”
张启山放下了手里的指环,知道现在问二月红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
“佛爷,碰了钉子吧!”
齐铁嘴肯定的问向垂头丧气的张启山,想必是二月红不肯帮忙了。
“二爷决意不肯出山,什么也不肯说。”
张启山有些发愁,为了这一城的百姓,无论如何他都得弄明白这件事。
“二爷为了嫂夫人,已经很久不碰地下的东西了,不如你找人劝劝嫂夫人,让她劝劝二爷。”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齐铁嘴压根就不相信丫头肯劝二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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