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当天晚上,将一天该安置的难民安置完毕后,正要去窦昭的庄上休息。
本来沈嫣应该暂住的地方应该是府衙,可是窦昭热情相邀,她便去了窦昭的庄子上住了。
正待沈嫣检查完了一切要走,突然看见了一个晕倒在地的男人。
沈嫣还是过去走上前查看,才发现那人居然是邬善,他额头烫的厉害,一看便是感染了风寒。
邬善是邬首辅的孙子,且这人一看便是个谦谦君子,人品德行出众,她既然碰上了,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沈嫣就忙把邬善搀回了窦昭的庄上,在找了窦昭给邬善看过诊后,沈嫣命人给邬善熬了药,喂邬善服了下去。
邬善前半夜一直喊着冷,沈嫣连给他盖了几床被子,没一会儿,他又喊着热,沈嫣又赶紧给她撤被子。
不知何时,沈嫣已悄然坐在邬善的床畔沉沉睡去。
连日来,她奔波于福亭赈灾与贞定照顾难民之间,身心俱疲,已许久未曾有过如此安详的睡眠。
翌日清晨,邬善率先从沉睡中苏醒。
额间的热度已消,但身体仍感虚弱,风寒尚未完全康复,眼前略显模糊。
当他试图坐起身时,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床边熟睡的沈嫣身上。
那一瞬间,昨日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他昨日虽然意识不清醒,可是还是知道是沈嫣,在他病痛难忍之时将他带回了家,整夜守候在旁。
邬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耳根也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邬善的动作惊醒了沈嫣,她缓缓睁开眼睛,睫毛轻颤,如同初晨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她的眼眸里还残留着睡意,却更添了几分迷人的韵味。
邬善一清早便被这幅景象吸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唐突,太过亵渎佳人了,不停地在心里念叨着:“君子深度,不欺暗室…”
然而,他心底的念叨被沈嫣的话打断了。
青嫣“哎,邬善你醒了啊?”
紧接着沈嫣摸了摸邬善的额头,见确实不烧了,才算是放心。
邬善感受到沈嫣的动作,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
青嫣“总算是退烧了。你虽然退烧了,可是风寒并没有痊愈,这些时日就不要去照顾难民了。”
沈嫣说完话转身欲走,邬善连忙拉住她的衣袖,让她等等。
邬善“可是赈灾还没有结束呢?怎能半途而废?”
青嫣“赈灾即将收尾,朝廷派来那么多官员赈灾,再者这边也有窦昭帮忙,没有你也不会怎么样。”
青嫣“还有你的身上有肺疾,需要一直保养,不能过于疲惫,也需要注意保暖和环境卫生。有这么个富贵病,你是怎么敢去乱糟糟的灾区的?那些灾民的身体恐怕比你好多了!”
青嫣“真不怕自己病发身亡,留下你祖父孤零零一人?”
邬善“我也只是担心百姓流离失所,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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