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和母亲聊家常,聊到了邬家最近出的事。
宋墨和邬善乃是至交好友,邬阁老又在先前舅舅出事时没少帮忙。
因此邬家的事,宋墨自然是关注的。
宋墨“邬家怎么了?”
蒋慧荪:“邬善自从赈灾回来后,便心悦上了沈小姐。邬老想要断掉他的妄念,也为了巩固邬家,要为邬善和梁家六小姐说亲。”
蒋慧荪:“邬善为此在雨夜里跪着向邬老求情,说他实在做不到违心另娶,因此高烧不退。”
蒋慧荪有些担忧邬善有个万一,让失去独孙的邬阁老该怎么承受的住?
宋墨没想到邬善会为了沈嫣而违逆向来孝顺的祖父,他都没想到邬善对沈嫣用情那么深,那他对于沈嫣的好感,该何去何从呢?
难道他还要与邬善相争吗?
可是如今的当务之急,可不是他的婚事,反倒是母亲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邬善那里他自会相劝的。
宋墨在服侍母亲安睡后,就派人查探看看汤药有没有问题,结果不出所料的发现母亲的药果然有问题。
药材和甘草相冲,若是长期服用必然会将身体掏空。
还有蜜饯不是用蜜糖熬制出来的,而是用甘草熬成甜水做出来的。
二者相加,相当于一种慢性毒药,让人慢慢发作直到死亡。
宋墨已经在心底大半确信是父亲害得母亲,可是他仍旧心存侥幸,万一呢?万一下手的另有其人呢?
于是他又找来了母亲的贴身婢女,从她那里得知为母亲熬药的一直以来都是英国公和宋翰,也就是他父亲和弟弟,再无他人插手。
宋墨的拳头紧握,关节因用力而发出咔嚓咔嚓声,这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目睹此景,陆争与陆鸣面面相觑,心中满是不安。
他们深知此时任何言语都可能成为导火索,于是选择沉默,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宋墨下令。
不管是宋翰还是宋宜春都是宋墨的家人,无论是哪个下的毒手都不会让宋墨心里好过。
然而,宋墨心底已经断定了,是父亲宋宜春给母亲下的毒,原来沈嫣说得一点错都没有,不是她思想偏激。
反而是他,已经早已不知道周围有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宋墨踏着愤怒的步伐走在返回府邸的路上,心中怒火如炽烈的火焰般熊熊燃烧。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滚烫的铁板之上,令他血脉贲张,几乎要冲昏了理智。
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想杀了宋宜春,那个人面兽心的人渣。
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男人,就该让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一个连与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妻子都能下毒的男人,又怎配得上成为他母亲的丈夫,还有他的父亲?
行至半路上,因为宋墨疾步如飞,完全没有看路,撞到了一位刚刚转身的女子,宋墨本来打算赔礼道歉就赶紧回去跟宋宜春算账。
宋墨“抱歉,小姐,在下多有得罪。”
然而,蓦然回首,宋墨却发现被自己迎面撞上的姑娘居然是沈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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