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梵樾曾毫不留情地斩断了瑱宇之主的妖尾,这一深仇大恨至今未消。
如今,这冥毒突然出现在宁安城,白嫣心中愈发坚定,这般手段,绝非巧合。她不相信这一切竟会与梵樾毫无关联。
白嫣“梵樾,瑱宇散布冥毒,目标可是在你?”
梵樾“是,他想散布冥毒,然后嫁祸给我,引来兰陵仙宗对抗我,他好渔翁得利。”
梵樾“那个下毒的花妖,正是我不羁楼新招的花魁,我已经查明了她是冷泉宫的茯苓妖君。”
白嫣“我去抓住她,逼问出解药。”
白嫣转身欲走,却被梵樾拽着衣袖拦住了去向。
梵樾“你先莫要前往。冷泉宫中,掌管毒药之人乃是臣夜妖君。茯苓与他素来不睦,即便你前去逼问茯苓,她也定然没有解药,徒增一场奔波罢了。”
白嫣“那我也要制止她继续在宁安城散播冥毒。”
白嫣今日想离开的动作又被随后赶来的人打断了,只见白烁匆匆忙忙的赶来不羁楼。
白烁“阿嫣,梵樾,你们快救救我爹啊,他也得了狂症!”
白烁“我已经搜了城主府所有的金疮药,都丝毫没有作用,我到底该怎么救他?”
白嫣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仿佛被无形的手猛然再加了一把力,几近断裂。
宁安城西与城南,冥毒如幽影般无声弥漫,如今就连一城之主白荀也未能幸免,身中冥毒。
此刻,形势犹如脱缰之马,直往下坡狂奔,已到了难以掌控的地步。
在这沉重的阴霾下,白嫣能清晰地感觉到恐慌在心底蔓延,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的煎熬。
她深知,若不能尽快找出应对之法,整个宁安城恐怕都将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白嫣“白烁,你先别急。”
白嫣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安慰如同隔靴搔痒般无济于事,可即便如此,她仍觉得有必要说些什么,只为给白烁那颗惶恐不安的心寻得一丝慰藉。
此时此刻,焦急如潮水般在她心底翻涌,她暗暗痛恨自己尚未恢复神力,若非如此,这小小的冥毒又怎会成为棘手难题,她定能轻松化解。
白烁“我怎么能不急?那是我阿爹!”
白烁“我已经问过重昭了,那是妖族的毒,仙族没有解决之法。”
白烁“我爹还有城中那些发狂的人落在仙族手里,要不就是个死字,要不就是要毫无尊严的囚禁终生。”
白烁“所以梵樾还有阿嫣,我眼下只有你们了,你们知道该怎么解决那冥毒吗?”
白烁接连追问,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祈求,急切地注视着白嫣和梵樾二人。
白烁“求求你们,有办法就赶紧说吧,救救我爹吧。”
白嫣与梵樾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无奈在两人眼中蔓延。
他们何尝不想伸出援手,可现实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因为他们实在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无力,缓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