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樾“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为了救旁人,消耗自己。”
白嫣则是打着哈哈。
白嫣“我这不是没事嘛,已经完全大好了。”
天火静静地立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
她目光复杂地望着花庸,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些积压已久的担忧与疑惑,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心底翻腾不休。
她想问,花庸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落得需要白嫣出手相助的地步?
可当视线触及那张熟悉的面容时,所有的话语却都化作了无声的叹息,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对花庸的感情,就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埋怨、怨恨、痛苦交织成阴影,将曾经的美好记忆层层掩盖;而思念、担忧和怀念,又像春草般在心底悄悄萌芽。
这些复杂的思绪,天火早已习惯将它们深埋心底,连同那些未说出口的话语,一同被岁月尘封。
白嫣“对了,花庸。刚刚还没教过你该如何把那剑气收为己用呢。”
花庸“白姑娘请讲。”
方才白嫣出来时,他就想上前迎接,可惜被梵樾抢了个先,他也不好和人家正牌对象争抢。
他知道自己是抢不过的,都说先来后到,来晚了就是来晚了。
更何况以他们的熟稔程度以及深厚情意,怕晚的还不止一步。
花庸心中泛起一阵苦涩,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多年前,他无力挽留母后的离去,甚至不慎泄露了她的行踪,最终导致她惨死于火海之中。
这份愧疚如同烙印,深深铭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多年后,白嫣又为了拯救初见的自己而耗尽心力。
望着眼前的一切,花庸只觉万般自责涌上心头。他仿佛看到命运之手无情地将身边珍视之人一一夺走,而自己总是那个无能为力、拖累他人的存在。
此刻,花庸握紧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低下头,隐藏在眼眶中的不仅是悔恨的泪水,更是对自己深深的失望与自责。
白嫣“你从今日起就可以气沉丹田,运转功法拓展筋脉,将自己的筋脉拓宽,再利用你体内的剑气不断冲刷。”
白嫣“几日下去,你体内的剑气便已经被尽数吸收。”
花庸“多谢白姑娘,姑娘大恩,没齿难忘,定涌泉相报。”
其实花庸更想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可瞥了眼梵樾,花庸确实不敢当着人家的面撬墙角,尤其梵樾还是他姐姐天火的殿主。
天火也是在此刻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花庸体内残存着剑气未消,才导致花庸会变成怪物。
剑气…剑气…哪来的剑气那么难消?等等,不会是异王剑吧。
她离开异城已经七年了,而花庸也是从七年前开始变成怪物的,七年…这个数字,正是她离开的那段时间。
花庸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中剑气的?她有必要和她那个好父王打听清楚。
白嫣“我无需你报答我什么。只是你身体里缺少的灵骨,不会在天火那里吧。”
作者加更已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