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攥了攥手心,“他总是在外面乱搞,据我所知他现在换的情人都有十几个了。”
凌烟突然就冷静下来了,把自己之前就调查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什么!这小子居然敢在外面搞!“凌父勃然大怒。
”走,我们现在就去他们家找他,他得给我们家一个交代!!”凌父一下就起身,也不管自己吃了多少了。
凌母心疼地摸了摸凌烟的脸,“傻孩子,肯定是受委屈了,这个霍景皓,看起来那么老实,没想到还是满肚子花花肠子,都怪你父亲说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现在我看不知道知根知底到哪里去了。”
凌母瞪了凌父一眼,凌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乖女儿,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干了别的事儿。”凌父转过来殷勤地问凌烟。
凌烟没想到退婚这么容易,父母都无条件向着自己让她突然就委屈起来了,“他从小就不爱带着我玩,他总是把我丢在一边。”说着说着凌烟抽泣出声。
“我小时候那次掉水不是我乱跑才掉下去的,是他把我带到那里就走了,我找不着他才不小心掉了下去。”凌烟又补充了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当初她没说,现在才说也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她就是想说出来。
“什么,当初是他带你去的!那姓霍的小时候就是个坏种,当初他说是他看到你掉进池塘去叫了人才救起你来。就因为这样,我们才觉得他至少是个善良的人。”凌父简直要喷火了,好家伙,那小子从小就欺负他女儿。
凌烟当初身体弱,没人带她玩,每次父母叫她和霍景皓玩,虽然他都不理她,她还是想要和他做朋友,所以落水后也没说是他带她去的。
当即凌父就带着凌烟去霍景皓家退婚,至于在霍家又发生了什么鸡飞狗跳的事情就暂且不论了。
方清在家听闻了凌烟和霍景皓解除婚约的消息,觉得这个任务完成已经是近在眼前了。
“对了,那个楚甜怎么样了?”方清摸了摸下巴,询问和谐号,她的技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楚甜呀,她没什么特别的呀,唯一的区别就是,她重生后变得优雅端庄起来,那天之后又恢复了她喜欢撒娇卖乖的性格。】和谐号照实说。
“果然有些人呐,再怎么想要变,骨子里是哪样就是哪样的。”
方清顿了顿,“那小东西怎么样?”声音很小。
【谁?哦,你说楚时呀,不怎么样呀,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过最近楚家要举行一场宴会诶。】
“我觉得我可以去看看这个女主在经过我的改造之后变成哪样了。”说完方清叫来管家,说要去参加楚家的宴会。
“楚家呀,他们最近确实发来了请柬,还以为小姐这次也不会参加呢,都在我那里收着呢,小姐你等等这就给您。”管家说完去拿来了楚家的请柬。
方清翻开请柬,楚甜的成人礼么,自己原配生的儿子不管,反倒给续弦带来的孩子大肆操办,不知道的以为这楚甜才是亲女儿呢,可也没说这楚甜不是亲女儿呢,方清呵了一声。
楚甜生日这天,楚家灯火通明,金碧辉煌,人来人往,到处是人寒暄客套的声音。
楚甜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穿着专门为生日准备的礼服裙,照着镜子,欣赏父亲新送给她的项链。房间里面处处透露着精致与奢华,礼物堆满了房间的一角。
而在楚家的另一边,一如既往的灰暗,与前厅的热闹形成对比,好像热闹也渲染不了这里的冷清。
楚时吃过了饭,早早被赶回自己的小屋子里,他算着自己最近打工赚的钱,可以支付起自己的学费了,他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小姐,咱们要出发了吗?”这已经是管家第二次催了。
方清穿上管家准备的礼服终于出发了。
到了楚家,给门口侍者出示了请柬后,进去随手将礼物给了服务员。
“这是谁呀?”
“好像是方家的小姐。”
“方家这位小姐不是一向不爱参与这种宴会的吗,基本没见过她。”
“谁知道呢,人家的想法,反正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一群人在方清进门后窃窃私语。
实在是方清身上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气质,长得实在无可挑剔,漆黑的眼睫下,是一双慵懒美丽的深棕色眸子,看着人的时候总让人感到一丝丝凉意。端的是清贵无双,站在那里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方清没管他们,自己找了个角落等待楚甜的出场。
宴会进入到重头戏,楚霆介绍道:“今天是我的爱女楚甜的十八岁生日,感谢诸位捧场,今天我也宣布要将自己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转到楚甜名下。”
人群爆发一阵掌声,楚甜得意地看着这一切,穿着礼服的她脸上是甜美无瑕的笑容。
要知道楚霆的股份也就48%,因此坐上董事长的位置,现在给了10%给楚甜,难不成有把公司交给她的意思。可这简直难以置信,只听说楚家那位公子不得宠,没想到是这样的处境。
看着这些虚伪的人,方清实在觉得无趣。
楚甜她看过了,身上散发着十八岁女孩的天真与她自身的恶毒不过很浅的气息,这种气息,代表着她重生的前的记忆应该都忘完了。
方清觉得里面都是令人作呕的惺惺作态,向侍者询问了后花园的路。
夜风吹拂,带着一股自然的味道,吹散了里面的喧嚣。方清在花园逛了一圈,发现楚霆还是有些审美的,后花园中种了各样的花,不过她觉得还是那粉玫瑰开的好看。
方清不由摘下一朵,细心剔完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哟哟哟,这是在做什么,你什么时候喜欢花了,你家后面那么多花怎么不见你喜欢,偏要到别人家里来摘。不会是要送给别人吧。】
”你是皮痒了吗?”方清似笑非笑。
和谐号不敢说话了。
“是,我就是要送人,那又怎么样?”方清轻车熟路走向之前去过的小房子,一点都不像只去过一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