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翳纱刚回到医院就看到王盟拿着电击棍电晕了一位女性医生,那位医生姐姐晕了以后王盟就抱起她向外走。
滕翳纱退开了门口的位置,等王盟离开她才进了病房,黎簇躺在床上努力挣扎,艰难起身,吴邪就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离病床一步之遥,却是一点搭把手帮帮黎簇的意思也没有。
滕翳纱也没多少助人为乐的兴致,只是一脸无所谓得站在一边看戏,她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惹得黎簇瞪了她一眼。
看黎簇快要炸毛了滕翳纱这才走过去扶了他一把,在帮他站稳后她就又退到了一边,躲开的动作那是要多快就有多快,好似黎簇身上带刺似的,惹得黎簇又瞪了她好几眼。
滕翳纱恶作剧得逞,笑着冲黎簇挑眉。她那歪着头炫耀的样子在黎簇看来格外欠揍,黎簇背对着吴邪偷偷向滕翳纱呲牙示威。
对这两个小朋友的眉眼官司吴邪没什么兴趣,看他们两个准备的差不多了,他掐灭了手里的烟大步离开。
被丢下的滕翳纱和黎簇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甘。
几乎又是在同一时间,两人又同时叹了口气,明知道前面是坑却不愿意回头,这一刻他们是真觉得自己有病。
黎簇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问了一个问题,
“走吗?”
“不走。”
滕翳纱回答的语气随意得不能再随意,对于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思考,她只会有一个答案。
看黎簇还没缓过神,滕翳纱将一部手机塞到他手里,提醒他该回神了。
“这部手机是卫星通信,无论在哪儿都可以向外通讯。”
黎簇从她手里接过手机,拿在手上看了看,这几个字连在一起他不是很清楚,但据他现有的了解他第一件想到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贵!
“你有钱?”
黎簇问了一个曾问过的问题,不过这次他的眼里却不再有多余的好奇。
“没钱。”
顶着黎簇怀疑的目光滕翳纱悄咪咪看了眼天花板,又默默给这句话加了几个字。
“我没钱,我家有钱。”
黎簇羡慕,但黎簇不说,于是黎簇像小火车托马斯一样歪嘴发出了嗤的一声气音。
事出有悔,做出这么幼稚举动的黎簇有点尴尬,他转头去看滕翳纱,没想到两人一对视就笑成了一团,那副欢乐的样子莫名让人幻视是两只小狗狗在蹦蹦跳跳地跟好朋友交换骨头。
笑完了黎簇突然正色道,“你喜欢吴邪。”
黎簇说的没有丝毫疑问,是以完全肯定的语气平静得阐述这个事实。被黎簇点出了私心所在的滕翳纱一点都不惊讶,她跟黎簇一样只是很平静地说着话。
“你不喜欢吗?”
“喜欢,但跟你的喜欢不一样。滕翳纱,我跟你不一样,我不在乎他。他不适合我们,别作茧自缚。”
黎簇收敛了所有似有若无的攻击性,将那个真实的有些阴郁的自我毫无保留的展露,以自我为牵引,试图拉回另一个同伴走向错的方向。
他们都很清楚吴邪这个人不是他们能碰的,他们和吴邪之间差的从来都不止是年龄和阅历的问题。
有些人从第一眼看到,就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人。
他们才是同类,渴望靠近又彼此厌恶是他们对于吴邪最真实的感受,都不用再了解更多他就知道吴邪几乎是跟他们反着长的,滕翳纱,不要执迷不悟。
交浅言深是社交大忌,但是在不久前共同经历的生死危机前,好像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至少这两位当事人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黎簇本还想说什么,吴邪手下的人走近敲了敲门,提醒他们赶紧跟上。
滕翳纱对着黎簇安抚性得笑了笑便向外走去,黎簇突然伸手拉住了她,滕翳纱仍然笑着,只是松开了被黎簇抓着的手,转头跟上了吴邪的脚步。
黎簇看着自己被放开的手愣了一下,随后他也笑了起来,只是那脸上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怪异,似乎掺杂了某种猩红的恶意。
黎簇挂上了从前用过的柔情善面,手上却是漫不经心得打着节拍,慢悠悠的踏上他们走过的路。
路过的一个小姑娘被他脸上的温柔笑意所惑,迷迷糊糊得上前想要他的联系方式,却在看清他眼神的那一刻被吓愣在了原地。
……
——
无奖问答:提问黎簇的恶意是对谁的?
a:滕翳纱
b:吴邪
c:所有人
...
哇哈哈,有病的小狗碰到了另一只有病的小狗,本以为是相互依偎相互扶持,结果突然冒出条边牧,不仅他自己差点沦陷,他的小狗朋友还被隔壁边牧给勾走了,求黎小狗的心理阴影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