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昱瑶请张起灵先回房间睡觉，自己和黑瞎子一起，问了他这一段时间关于张起灵的事情。
知道了这一段时间小族长过得什么样的生活的时候，眼神中的怒火几乎都要凝成实质，拳头也握了起来。
说实话，这种事情，如果张家没落，长生暴露，没有保护力量的话，这种多次利用和实验，是一件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情摊在自己身上，真的是难以接受。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件事情是他们内部揭露的，是张家的人把秘密捅出去的。
无论哪个家族，人多了就容易出现叛徒，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出卖族长！
张昱瑶闭了闭眼睛，已经想好了要给张启山和张日山什么样的刑罚了。
什么？张启山已经死了？怎么？难道死了，就完事了？
不可能！
她有的是办法，让他死了都不得安生。
而张日山还活着，那她的办法就更多了。
至于九门的人，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张昱瑶微微闭眼，狠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心情。再次看向黑瞎子的时候，脸上表情已经变得很是平静。
“多谢这一段时间你对族长的帮助。”
黑瞎子摇头，对于张起灵这一段又一段的经历心中也有些唏嘘，“他也是我的朋友。”
张昱瑶道：“我知道你很喜欢钱，有POS机吗？”
黑瞎子以为已经没有财务了，结果竟然还有意外收入？
“有。”
黑瞎子立刻从旮旯角里面拿出来一个POS机，递给张昱瑶，一双眼睛中带着满满的期待。
张昱瑶输入数字，之后又输入密码，“一个亿，多谢。”
“今天晚上调整好自身的心态，明天上午考试治疗。”
留下这一句话，张昱瑶便转身离开。
黑瞎子看着张昱瑶离开四合院的身影，便知道她去给哑巴报仇去了，那些张家的叛徒，估计不会好过。
但是，那又如何呢？
难不成哑巴之前受过的苦就直接随风飘散，不留痕迹了吗？
黑瞎子走出来，看向靠着墙的张起灵。
“哑巴，你都听到了？”
张起灵闷声应了一声，“嗯。”
黑瞎子一只手搭在张起灵的肩膀上，搂住张起灵的脖子，“黑爷采访你一下，哑巴，对此你有什么感受吗？”
张起灵茫然的低着头，沉默了一段时间，才摇了摇头。
他听着这些黑瞎子口中的自己的过去，感觉就像是听一个人在讲着一个故事，与自己并不相关的故事，却似乎又与自己有联系的故事。
他能够从话语中感受到主人公的痛苦，但是却无法将自己带入其中。
黑瞎子看他摇头，对此并不意外，长叹一口气。
“行吧，也不知道让你恢复记忆是好是坏。”
毕竟那些可都不算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张起灵沉默了几秒，认真肯定的道：“我要知道。”
我也需要知道。
不管那些记忆是好是坏，都应该由自己来选择，而不是被动的失去。
况且，他也不想一遍一遍的失忆，然后一遍一遍的去寻找记忆，那样太累，也太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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