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点快点!我想要糖葫芦”
……
“待会去祈缘寺那边放何河灯如何?”
“夫人说什么,为夫跟着就是。”
……
与外一番灯火人间的景象,在雅阁只有几盏烛灯为伴,一壶小酒几盘佳肴只身一人的景逢月相比,景逢月这里尤为安静,仿佛一切的喧闹都与景逢月无关。
“啊!”尖锐的喊叫声传来。
街道到上的人群乱作一团,拥挤着向南边方向逃窜。
怎么回事?景逢月放下酒盏,站起身向楼下望去:原本欢闹的街市乱作一团。在北方一处阁楼燃起熊熊大火照亮天光。
景逢月心头一震,还没回过神来,忽然眼前一人影在眼前出现,景逢月惊吓间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微醺的酒意,碰到在身后地上的一壶桃花酿。
那人轻然一跃翻过窗框落地:“小心!”右手轻柔揽住景逢月的腰。景逢月的鼻尖触碰到那人的胸膛,景逢月嗅到了那人衣裳上沾染淡乎其微的清香。
景逢月还好没有因酒放松自身警惕,猛的推开那人,尽管现在的手掌隐隐作痛:“谁!”
景逢月发现身边没有趁手刀器,只能从桌上拿起折扇,一边后退警惕着注视着那人的一举一动。昏暗的烛光,景逢月见到那人带着一白色面具,面具上的金边在烛火的映照下似乎在暗示着那人的危险。
“小娘子,借这间雅阁一用。”清冷的声线夹带着温柔歉意的语气。
景逢月但也没有放松警惕:“别过来,用就用,站在那里别动!”
那人停下脚步,道:“好好好。”
“小娘子,手上有伤。现在借酒消愁,怕是会影响伤情的恢复。”
那人话音未落,窗户传来两次破风之声。
“小心!”那人冲向景逢月,抓住景逢月手上的折扇,一手搂着景逢月的腰身。朝着一退,持扇的左手将体内的内力注入,在两个利刃来到面前横向挡去。立刻,带着景逢月向左避开。
“阁下,既然追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
那人看着折扇缺的一个口,朝着窗户外喊到。
“庆功宴都备齐了?等着我拿下你的人头,再来与弟兄们庆祝!”窗口跳进一黑衣刺客虎视眈眈的盯着景逢月旁的男子。
“什么庆功宴,这是我小娘子为我准备的下酒菜。”
话音刚落,男子将手上的折扇直接对着刺客的脸上扔去,刺客往旁躲闪的瞬间,男子后退,立马将景逢月抱起,踹门而出。
景逢月被这一连串的举动吓得紧紧搂住男子的颈脖。
在现代,哪怕在刚来到的半日时间里,都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追杀。
“啊!干嘛呢!”
……
“小心。”
……
“啊,有人杀人了!”
大堂内和外面的街上那样乱做一团。
男子带着景逢月冲进街上拥挤的人群,
跟在身后的刺客心中感到不妙,在男子最后一抹身影即将隐藏人人群时,将手上的雨花飞镖抛去。刺客藏在黑布下的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