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哥?”步入蝴蝶谷张无忌见到故人激动喊道。
常遇春一听,回头一看也无比兴奋:“无忌兄弟,真的是你?老天有眼,能让我再见到你,你都这么大了。”随后转念鞠礼行礼,又道:“参见教主。参加杨左使,鹰王,殷堂主,周散人。”看到不悔,小昭时他又好奇:“这俩位是?”
“小女名不悔,左使之女。”不悔面带微笑鞠手,款款道来。
“我是小昭,服侍教主的。”小昭既开心又羞涩的回答道。
“就是这位常大哥不辞辛苦带着我来这里求医的。”张无忌对着众人说道。一会只见五六人走近张无忌转头一看又惊喜道“朱大哥?徐大哥?你们也入了明教?”
“是啊。参见教主。左使,鹰王……”
“说起来徐大哥还是我跟不悔的恩人呢。哈哈。”张无忌拉着不悔的手开心的说道。
不悔感觉手上一热,脸上慢慢荡漾起红晕一红,道:“谢谢徐大哥当年救命之恩。”
几人看着两人的紧紧拉着的双手不由调侃:“哈哈哈,两人长大了啊,但是还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拉着手。”
朱老四这时开口:“我们在万安寺遇到了六大派,可守卫森严,我们进不去。”
汤和附和道:“是啊,多亏四哥聪明,杀了几个马夫,捣碎了他们的脸。我们才逃了出来。”
张无忌心惊,道:“下次切勿滥杀无辜。”杨逍摸着胡须,邪魅一笑心道:“这几人有趣。”
走到院里,杨不悔好奇,道:“怎么一股香味?”
众人仔细一闻,张无忌惊奇:“是毒姑的香炉,不悔是毒姑的香炉啊。他们还活着??”听此纷纷一惊,杨逍面无表情,好似知道,屋里的人听见外头的声音也匆匆走出。
“无忌?原来你就是新教主?不错。不错。”胡青牛惊讶又替张无忌高兴着。毒姑相对来说比较冷静,只是礼貌开口:“参见教主。”
张无忌急忙对二人说:“当年二位不是已经死了嘛?”
只见胡青牛,毒姑一脸骄傲缓缓道:“身为明教医仙?我们二位岂能就这么死去?毒姑用毒,而我调配了一解药,提前服下,三日后便可苏醒。当时杨左使派人前来,听到我们在地底呼救,便把我们挖了出来,重建了一番这院子。可,唯独迟迟不见杨左使前来……”胡青牛不再说下去。
张无忌等人,才反应过来,这里埋葬着纪晓芙。
杨逍一脸悲凉,鞠手道:“教主,各位,我先带着不悔退下了。”
张无忌心中自责,他怎么能忘了呢?这不是揪起不悔他们的伤疤吗?
杨不悔跪下,忍着眼泪,表现坚强的说道:“娘~不悔来了,爹爹也来了呢。娘亲还记得你对我说爹爹很傻嘛,爹爹真的很傻呢。还有爹爹把我宠爱的很好,跟娘一样。哈哈…娘~不悔想你了。”
杨逍看着墓碑上因时间久远而慢慢淡化的七个字“女侠纪晓芙之墓”眼眶不禁红润,抚着自家女儿微微颤抖的肩膀表示安慰,开口道:“不悔,让爹和你娘待会好嘛?”
“好。”杨不悔擦掉眼泪,转身离去。
杨逍俯身蹲下,摸着纪晓芙三个字,不舍,思念,爱意,遗憾…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沉默许久: “晓芙,我来看你了。你知道嘛,我们的女儿跟你一样无可代替,看到有人能够守护她,我也能放心的来找你了,我知道你等我太久,很快,等我做完最后一件事,便来找你,带你去一个绝美之地,不问世事。” 泪滴。
树后。张无忌担心杨逍,杨不悔便找了过来,看见杨不悔躲在树后,悄悄走了过去。
杨不悔是怕杨逍承受不了,偷偷躲了起来,时刻准备上前安慰。当二人听到杨逍声音嘶哑带着颤抖的说出那一番话,不由心惊。
张无忌看着不悔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拉住她的手给她力量。轻声安慰,道:“不悔,没事的,杨伯伯不会死的。”
杨不悔不想再听了,她怕爹真的像纪晓芙一样离开她,她转身离去,张无忌纠结的看了眼杨逍,跟着杨不悔的步伐走了,他还是关心一下不悔吧。
月色皎洁,繁星点点,杨逍和杨不悔收拾好情绪,还有正事呢。
蝴蝶谷中央,张无忌浩然正气,道:“今天八月初五,我与兄弟们齐聚,是有要事宣布。自蒙古兵进犯我中原以来,名不聊生,战火不断,我明教弟子以反元锄奸为己任,但单凭本教一教之力,难以撼动元朝近百年的基业。
本教决定与中原武林各派的恩怨一笔勾销,冰释前嫌。本教当联络天下英雄,群策群力大功当成。可眼下中原武林为首人物,皆被朝廷所擒,本教决定即赴大都营救。
另外本教已定新教规,众兄弟行善除恶之前,需以义气为重,大事为先;不可贪图私利,互相残杀,不可滥杀无辜,若有此等不义情由者,本教绝不宽恕。”
“教主之令,绝不敢违。”
张无忌慷慨道:“明日起,大家都要各自起事不知何时何地才能相见。”
朱老四代众人高昂道:“就算战死沙场,永不再见,那也是抛头颅血好男儿,也算好事一桩,不枉此生。”
张无忌点点头,倍感骄傲:“各位兄弟,我张无忌先干了。”说完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豪气一扔。众人回敬,效仿。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明教众人,一字一句,大气磅礴,声音久久回荡蝴蝶谷中,犹如张无忌身后那熊熊燃烧的圣火,绽放出最纯洁无私的光,要将黑暗燃尽,将光明释放。
深夜,两身黑衣,稳稳落在树枝。盯着朱老四的营帐。杨逍自信沉稳道:“教主,他的心狠手辣,可是让你担忧了?”
“是啊~他不是武林中人,乃是寻常人家,不过几年,他已不像从前一般了。”
“抗元在即,有时候需要这样行事果断之人,他是个人才,我已经私自命他为香主,请教主责罚。”
张无忌一惊:“杨左使不必如此,事事有因,我让你掌管人事调动便是信任。”
良久,树影沙沙作响…张无忌开口询问:“不知,抗元结束,杨伯伯有何打算?”
杨逍一笑:“大事已无,只求安稳。”张无忌不明,盯着杨逍的隐隐约约的侧脸,心道:“为何与白日所说不同?”
杨逍不应,自顾道:“不悔,明日去请蝠王教你怎么隐匿气息。”
张无忌,杨不悔一听不由心虚,身形微微不定,心道:原来爹爹(杨伯伯)知道身后有我(不悔)了。杨逍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