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烟点头,眼睛就那么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坐在那里唱着歌,翘起来的长腿随意的轻晃打着节拍。
好似讲故事一般的歌声响了很久。
两个多小时后,傅贺仅嗓子即将彻底哑巴,孟怀烟才慢慢悠悠的睡了过去。
好像真把傅贺仅当成了人形播音器了。
看见她睡过去了,傅贺仅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垂眸在看见是她刚刚喝过的水杯后,傅贺仅压着翘起来的唇角放下喝完水的水杯起身去给睡着的孟怀烟温柔细心的盖着被子。
睡着的孟怀烟眉眼宁静,少了几分清贵疏离,多了些温柔。
傅贺仅坐在床边,脸上的笑容就没有落下去过。
…
等孟怀烟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微亮。
而她则是从复古繁琐华丽的宫廷大床上迷茫的坐起身,淡金色的锦缎被子柔软光滑,上面绣着一层又一层的华贵奢雅的花纹。
肚子传来细微咕噜的声音,孟怀烟脸颊微红,抬眼四处搜寻傅贺仅的身影。
宽敞的卧室大约一百多平,各种带着古朴气息的瓷器,还有繁华的雕花屏风。
有些东西方大胆双结合的感觉,既有东方的古典神韵也有西方的大胆明艳和精致华丽。
华丽的大门被推开,穿着银灰色居家睡衣的傅贺仅头发微微凌乱却很自然,五官轮廓分明深邃,俊美的脸庞带着略显痞气的笑,有成熟男人的斯文俊雅又有属于他个人的野性魅力。
傅贺仅醒了?
傅贺仅你这次睡了好久,我来看你三次了。
说着,傅贺仅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睡眠充足的孟怀烟只敢头脑有些眩晕,但是做起来的力气还是有些的。
见傅贺仅要把饭菜拿过来让她在床上吃,连忙拒绝。
孟怀烟我下去吃,放桌子上吧。
傅贺仅好。
傅贺仅听话的转身将东西放在欧式桌子上,然后再回来扶着已经下地的孟怀烟去洗漱。
孟怀烟睡裙是?
进了卫生间,看见镜中的女人,孟怀烟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裙子被换了,眼神有几分复杂的看向傅贺仅。
傅贺仅是王姨给你换的。
说完,傅贺仅从镜子里和她对视,笑容还是那么温柔认真,也是坚定。
傅贺仅如果你不开口答应,我是不会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碰你,或者看你的身体。
这是他最直白的表白了。
孟怀烟心里微微放松了下来,不是他就好。
孟怀烟谢谢你的理解。
她脸上的闪过一瞬的放松傅贺仅又怎么没看见,可是他就好像没事一样,照样笑的开心温柔。
她现在在他身边,他就不信,他捂不暖她的心。
爱一个人多难忘,傅贺仅又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他愿意给她充足的时间,就算是一辈子,他也愿意,只要在最后一秒愿意爱他一次,不,只要喜欢他一下,他也心满意足了。
傅贺仅不用谢的。
傅贺仅应该是我谢谢你愿意给我机会。
傅贺仅毕竟,你这么完美,这么优秀,可以选择的合作伙伴太多了。
傅贺仅低着头专心的给孟怀烟整理那头蓬松柔顺的黑发,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钻石玫瑰发圈将她的头发整理好拢顺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