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辈子的丑都在微微面前出完了!!!
乾照微抿唇笑,伸手将被子放在他身边。
乾照微那我要去睡觉了哦。
乾照微如果你睡得不舒服,也可以离开的,电话短信告诉我一声你离开了就好。
四眼好。
他才不会走呢!
目送乾照微回房间关上门后,四眼整个精气神都没了,蔫儿蔫儿的瘫在沙发上。
这挡着凸起物的腿也大咧咧的敞开了。
要不是太明显,哪个男人愿意叠着腿坐沙发啊。
箫通容拽过乾照微给他的薄被子很是变态的嗅了嗅。
新的被子总会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洗过一遍用久了之后就没有了。
但是四眼通过鼻子还是在这个稍微刺鼻的味道里面寻到了那一抹幽香。
白天和大姨她们说话的时候四眼就闻到锁在他怀里微微身上的香气了。
不浓不淡,不似香水,更像是体香,有种清脆水蜜桃的甜香味。
当时他闻着都有些流口水了,是真的想咬一口的那种香甜诱惑感。
箫通容侧过头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满足又带着微微的不满足看着那个关闭的门。
想着他们两人只是一墙之隔而已,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客厅,她也不怕他,也不讨厌,甚至向他释放了好感。
箫通容打横手臂遮住眉眼,沉寂的客厅突然响起一声低哑的笑声。
他真是疯了。
那就疯了吧。
就算她是玩他的,他也认了。
放下手臂,箫通容看着天花板,想着陈老板他们的事情。
如果,微微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么陈老板那面的活,他可就不能干了。
这些都是犯法的,他虽然也不少赚,但是,终归还是钢丝上跳舞,下面都是尖刀,一次不小心,都是万劫不复。
想着想着,箫通容就忍不住想起微微那张笑与不笑都让他疯狂心动的脸,还有今天每一句话。
他忍不住把它们一句一句的拿出来琢磨参透,然后低笑出声,独自欢乐。
卧室里。
穿着红色吊带睡裙,一头乌发散落在后背万种风情的苗条背影靠在墙壁上看着窗外,精致明媚的眉眼低垂略显冷淡,唇角微微翘起的弧度竟有几分厌世感。
乾照微抬手揉了揉发痒的唇角,张开红唇咬住手指的指腹缓缓磨着牙齿。
戒了烟和酒,日子真是少了一半的乐趣。
另一半的乐趣,她自己找到了。
乾照微回眸看向门,慵懒眯起来的眼睛好似狡猾的狐狸,微微上挑的眼尾勾魂夺魄,放下口中磨咬发泄烦躁的手指,靠在墙上懒散颓靡却妖艳的姿态哪还有白日半分甜美可人。
养老,也得有个伴儿不是嘛。
如果一直这么平静,也好。
……
第二日清晨。
暖色系碎花大床上鼓起的蝉蛹微微动了动,一只白嫩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抓住被子的一角烦躁的掀开。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小声交谈的声音。
雪白的脸颊枕在枕头里露出小半张脸,挺翘的鼻梁被几缕发丝遮掩,发丝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速度逐渐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