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笑的无辜清隽,侧过脸薄唇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抹残留的余温和莫名的勾引,蠢蠢欲动。
张海客可是我感觉,这个很有趣。
张海客比起眠眠帮我做这些。
张海客我更想和眠眠住在一起,每年,每天,每时,一辈子,都由我来亲自伺候眠眠。
风未眠翘起来的唇角被压下去,可是压了一会儿发现不行,压不住。
她笑着侧过头伸手摸着他肌肤细腻的脸颊,然后毫不客气捏了捏。
风未眠你这个心机小狗。
张海客对这个称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顺从的更弯下腰,整个人都贴在她的身上撒着好似涉世未深的娇。
张海客那我也只是眠眠的小狗。
他就好像什么都不懂一样,那么无害,那么单纯。
可是谁都不信,张家那种地方出来的人会如此单纯。
整个张家,也就张起灵一人至纯至善,好似汇聚了张家所有的善良仁义道德了。
至于别人,全是阴险小人,阴沟里面的老鼠。
风未眠低声笑的妩媚,那婉转带着细细喘息的尾音听的张海客有些不对劲的换了换姿势。
风未眠来吃饭吧。
张海客好。
好在身上的衣服够宽松,张海客红着耳朵坐下和风未眠一起吃饭。
他就像他说的那样,跟个刚学会伺候人的小狗一般,一直用痴迷不悟充满爱恋眷恋的眼眸看着风未眠,给她夹菜,端茶倒水。
好像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都知道她想做什么,想说什么一般。
就算是冰块也被他这些时间的坚持不懈给融化了,更别提一开始就对他不一般的风未眠了。
吃完饭,风未眠又消失了。
但是知道她在身边的张海客并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
毕竟,他要是想她想的狠了,眼眶一红,她会忍不住心疼的出来陪陪他的。
就是不能哭多了。
毕竟狼来了这个故事谁都知道。
……
后几年张海客几人又纷纷下了十几个大墓。
他们只拿取少量的宝物,主打就是记录地图,顺便帮助张起灵留下以后可以回忆的痕迹。
张海客要去海外了,他怕自己不在张起灵身边,他突然失忆会被别人诓骗。
毕竟麒麟的心太软了,很容易被人利用。
但是好在,麒麟身边还有黑眼镜和时不时会出现观察他们情况的风未眠在。
经历了这两年的相处,张起灵和黑眼镜已经彻底接受了张海客是他们姐夫的这个事实了。
而且从一开始的接受到现在的自然转化的还很快。
…
酒店的房间装修偏向欧式,但是也许是外来的引流还不够完善,中间还是有很多偏向中式的家具,搞的有些不伦不类。
房间很大,窗户被两面推开,身材高大,身形挺拔的少年一头到后背的黑发被风吹拂,俊美清隽的五官彻底张开,眉眼是练出来的柔笑。
看似温和实则笑面虎。
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放在窗框上轻轻敲着。
张海客垂眸,明明什么都没说,可是就是感觉很难过,很不舍。
海上的轮船已经备好,船票就放在桌子上被压在她送的唐横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