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好了”
丫鬟急匆匆地跑进屋内,脚步凌乱,似有大事发生
白霖抬眼望向她,见她神色慌张、气息未定,便微微皱眉,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白鹤“别着急,先缓一缓,再慢慢说”
声音沉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试图平复丫鬟那因疾奔而紊乱的呼吸与情绪
“不然那个什么公主要嫁进咱们家了”
“你看这相爷好不容易来一次,这下好了,又多一个争宠的了”
白鹤“公主”
白鹤心想着
这人还是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
“夫人怎么还发呆呢”
“该不会是被气着了吧”

次日白鹤和大家一起在门口迎着这个公主
大家都在说这公主会是着红还是着粉
虽说孟夫人挂红绸以正妻之礼装饰着府内
轿子已经到了门口
其余的小妾开始对着公主发难

公主身着粉色华服,从容不迫地步下轿辇
她神色安宁,仿佛周遭那些刻意的刁难不过是过眼云烟,未曾扰动她分毫心绪
那些恶意的目光与言语,如同拂面微风,被她淡然掠过,不曾驻足于心
但小厮也开始刁难起公主的侍女
姜桃花“我既已入了相府,便也是这相府的主人”
姜桃花“狗咬我一分,我便会还他十丈”
所有一切被姜桃花轻松化解
白鹤看似置身事外,一副悠然旁观的模样,然而姜桃花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朝她瞥去
她的眼神时而闪躲,时而凝滞,仿佛要穿透那层淡然的伪装,窥见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每一次目光的碰撞,就像一阵无形的涟漪,在空气中悄然荡开
到了主屋
白鹤与孟氏端坐于堂前,神情肃穆而庄重
姜桃花缓步上前,双手捧着茶盏,微微低头,正欲屈膝跪下,为二人奉上这一盏清茶
她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这简单的仪式承载了千斤重量,连呼吸都刻意放得极轻,唯恐惊扰了这一刻的静谧与庄严
当他跪下的那一刻时
白鹤察觉他的神情异样,便也发觉了这垫子有问题
姜桃花双手稳稳地托着茶盏,恭敬地递到了白鹤面前
然而,白鹤却轻咳了一声,抬手接过茶盏时,故意显出几分虚弱的姿态
她的指尖微颤,茶水便顺势洒了出来,溅在了垫子上
白鹤她低声叹道:“这病气缠身,竟连杯茶也端不稳了。”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倦意,仿佛全然未觉此举有何异常
白鹤身边的侍女将垫子撤了下去,换了一个新垫子
然而,其余众人却在心中暗自揣度,这糟糠之妻怕是存了心思,欲要挫一挫圣公主那傲然的威风,稍稍压制一下公主那不可一世的锐气
姜桃花再次给白鹤端至面前
孟氏也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白鹤
白鹤喝下这茶便再无其他举动
孟氏也再无其他动作
白鹤回到房间,坐在茶几之上吃着小食
“夫人,今日为什么要帮那个姜娘子”
白鹤“你跟他入府已成事实,就算多加为难,难不成他还能离世不成”
白鹤“索性送他这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