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们除了勇气一无所有啊。
但也还好,还有勇气。
虽然脑子里的思考翻来覆去,身体还是愣在那里。没有力气,也动不了。
可能是,再多的思绪,也抵挡不了内心最想要的...休息一下吧。我太渴望一切停止了。
美好的不好的,都在这暂停的一刻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
不用去思考,也不用去面对。
不要去发现勇气,也终于可以停下来感受。
其实没有多绝望。
逃离也变得没有意义。一点点声响都能让我担心受怕。
能逃到哪去呢?
自心里被埋上的阴影。
只要我还在,到了哪里都逃离不了。
不过,就算这样。居然还想要活着吗?
也没办法。像我这样的人,就只能偶尔大哭大笑的活下去了。
没有在期待更好的明天哦。
只是忐忑的觉得,能活一天算一天吧。
挣扎着 到活不下去的那一日为止……
还好,还有文字。
我心里的恐惧,特别特别多。
还有用文字组成的语音能帮我发泄。
缩在家里,一边感到害怕,一边继续描写。如果能完全剖析自己,是不是就能找到问题的答案了?
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除了废话还是废话。
也许我是个没有用的人类,所以说的话也就都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废话吧。
可是,人类究竟要有什么作用呢?
到底要有什么样的作用,才能人一个人坦然的活在这个世界啊!?
为什么只有我去想这个问题。
我安慰自己说 别人也一定也我看不到的苦楚。它们也一定,有的时候,会像我一样吧。
会吧?不会吧?还是算了。
我们每个人遇到的问题都不一样啊。
所以,我觉得我的问题最难过,你觉得你的问题最难过。我们彼此无法了解,是正常的啊。
“那人生真的好孤单啊。”
可是,那能怎么办呢?
黎忍问我的:“那能怎么办呢?不去原谅,难道我要去怨恨吗?”
我明白的。我只知道,我没有再去怨恨的力气了。任何怨恨的语句在我看来都是那么的苍白又无力。
我没有怨恨过吗?不见得吧。只有一声声被迫消音了的委屈。它们的声音,它们的怨恨,它们的复杂与怒火比我更大啊。
我也不想让自己成为这样的怪物。我对这样的一切心生恐惧 。
因为恐惧,我感觉到自己随时也可能死亡。
不是我主动结束的。
这样就还好,至少,我没有主动否认自己存在的意义。
被动承担的这种无力感让我的喉咙感到艰涩。
很恶心。
我很讨厌它。
但我不得不与它共存。
我很讨厌它。甚至因此不喜欢自己。
就是知道这样不应该也没有办法改变。
我能想象到自己喜欢别人的样子。
但,就算只是文游,如果真的代入我自己,我也不能接受我被喜欢的样子。
这样好恐怖。
对方和我都好恐怖。
(笑)
真没办法啊。明明也很期待恋爱的。但是又很厌恶。为什么是我在谈恋爱啊。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嗯...能怎么办呢? 我暂时想不出来。
只是因为被恐惧压抑出的痛苦催动了我的写作。
人事无常,那可太棒了。
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更好。反正现在,我的处境。为了保护自己,我居然现在才真实的看清自己的处境。
原来我还不会喜欢自己。之前,就已经爱自己了。
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只是我们要学会表达。
黎忍……这个让我的大纲一改再改的角色。她给予了我灵魂的考验(用《四面风》的说法),就像我的女儿。我很期待我们的未来。
很抱歉我没能给你一个“幸福”的背景。因为我也没能从父母哪里感受到这种幸福。说这个不是为了比较,我只是在想 我爱你。不论你是何存在。
我真的不会描写幸福。我只会臆想幸福。然后让它匆匆消失。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也许是因为和我的经历有关吧。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去主动的长久的体验幸福的。
毕竟……我终于在年龄上长大了。
就算像现在许多人说的,大环境不好。也没关系。
就算不好,我也不想再被动的接受别人给我的体验了。
我从家门口出来,发现外面是艳阳天。
原来世界并没有一直在极端天气。
今天的描写里面依旧没有深深。
因为我只是浅浅的想到了他。
我从他身上发现的力量,从很多米子们反照出的光中感受到的温度。
让我有些营养均衡了。
我真的很感谢大家。
但是,我不愿意“知足”了
我记得,在我才八九岁的时候。妈妈跑了,它们把对妈妈的愤怒转移到我的头上。发生了一些事情。那时我的安慰自己说“你看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小孩吃不饱饭,还有一些小孩身体残疾 那么可怜。你这样已经很好了。”
我看着它们的脸,记忆很模糊。但也在庆幸妈妈的离开。因为我知道,它们这么反复,她会来一定不会过得好的。
如果仅仅只是把我抛下她能过得更好的话。那真的一点问题也没有啊。在本来就是她的自由。我没有资格……我知足且感恩。
我也同情爸爸。不知道是真实的同情。还是大家都叫我同情。
但慢慢的,我确实生出了些真实的同情。
我抹杀了还未健全的自我。在漫长的说教中失去了愤怒。
大人真是狡猾呢。
但是,我活下来了。
又在一点点的找回那些,被我掩埋的。
从我的内心深处发现挖掘。将自己剖析的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但我活下来了。
生命昭告着胜利。
尽管一切都还在继续。
前段时间,大家都知道的,我挖掘我的母亲。(笑)
昨天我知道了结果。她也曝光了我们的聊天记录。据说掐头去尾只一段。发给了我的父亲。应该是“为什么你们这些大人都会说谎”这一段。我也立马想到了早上我的父亲对说我母亲的话。和他最近重复了许多的想看我和妈妈聊天记录但被我无视了的申请。
(笑)原来是这样啊。
它们夫妻的事我不掺和了。
我的语言,最大程度上 只是为了我。
让我习以为常的是这些事情,我总能知道。
可能她的出发点三分为我。
最多只有三分。
不纯粹的三分已是极限。
(笑)能清楚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