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宫三真是好运。
凡是挨过茯苓揍的都这么想。
无锋山上
“除此之外,你还要注意一个人。”
寒鸦肆手里把玩着桃核,一弯手就弹出去。
正训练步伐的云为衫闷哼一声,手向上抬了几分,神情冷冷道:“谁?”
寒鸦肆低眉,冷冷吐出那个令无锋首领都害怕的人,“宫远徵。”
“宫远徵,徵宫宫主,传闻中那个可解百毒的草药天才?”
云为衫面无表情说出相关信息。
寒鸦肆满意点头:“不错,就是宫远徵。”
云为衫神情淡漠,有些不以为然,另一边的上官浅亦是如此。
她粉脸桃腮,支着手望着窗外寒冷的天气。
“宫远徵最在意的不就是他的哥哥宫尚角?只要攻略宫尚角,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寒鸦柒看着上官浅毫不在意的样子,眉头紧锁,缓缓吐出一口气。
“你错了—”
“哦?”
上官浅挑眉,微微侧头,有点感兴趣了。
寸头冷脸的寒鸦柒说出他知道的情报,表情也开始严肃,收紧下颌,眸里暴出利光。
“根据我们的情报,除了他哥宫尚角之外,宫远徵身边还有个堪比红玉侍的高手。”
“红玉侍?!”
云为衫坐下来,表情惊讶。
寒鸦肆点头,弯曲的刘海挡住他锐利的眉眼,只见他面前摆着两排茶杯,手指点着桌面。
云为衫一边拿起来闻,一边听寒鸦肆情报。
她之前到从来没听说过宫门还有这消息,看来是新传来的。
“不错,她不仅是红玉侍,还是比红玉侍更强的存在,只可惜她一直呆在宫远徵身边,从来未出来过,我们也就没有试探的机会。”
云为衫淡眉微耸,端坐的身子看起来有些单薄,不过要以此来小瞧她,可是要吃大亏的,毕竟她也是在泥潭里厮杀出来的狠人。
“有画像吗?”
云为衫镇定地拿起面前一杯喝下发问。
寒鸦肆摇头,“没有,我们的人从宫门里传出的消息有限,需要你到了里面自己去找。”
云为衫表情严肃地放下茶杯,抬眼看向拨弄手里玩意的寒鸦肆,唇瓣轻启:
“看来,这次的任务特别危险。”
寒鸦肆手里动作一顿,敛去眼底的担忧,抬头快速瞥了眼云为衫,神色淡漠着说:
“不错,但也十分值得。”
云为衫抿唇,眼神复杂纠结。
她有选择的机会吗?
寒鸦肆好像没看到,完成任务似僵硬道:“事成后,你会等到你想要的自由。”
好比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深处黑暗的人哪个又不向往光明呢?
云为衫眼神逐渐坚定,“好,我去。”
寒鸦肆嘴角扯出一抹极僵硬的弧度,沉默点头。
“除非必要,离徵宫远点。”
云为衫面色凝重,“我会的。”
深夜
宫门娶亲,江湖大事,手底下的人早早装扮起来,红灯笼,红绣球,高高挂起,有条不紊。
茯苓身为默认的徵宫夫人,也被分了几个,她手里拿着一顿成亲用的装饰物,难得眼色迷茫,摸不着头脑。
少主娶亲跟他们徵宫有关系吗?
打扫的侍女围城一堆,嘻嘻笑笑,难得看见茯苓发呆。
“说起来,茯苓姑娘也还小呢!”
“是啊是啊,成天不是练武就是陪着少爷炼药,人都练傻了。”
“那她能懂咱们意思吗?”
起哄的人里难得有个清醒的,摸着后脑勺表情奇怪。
想当初,茯苓姑娘来初潮,把徵公子吓的个半死,还以为是得了绝症,还是底下人壮着胆子提醒才得知。
平日里,徵公子也不让茯苓离开半步,两个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宫门上下人人都知茯苓姑娘是徵公子从小养到大的媳妇,可就没人敢捅破。
徵宫的特殊原因,所以两人身边也没有个长辈教导。
笑话,谁敢教徵公子啊!
没看当初雪长老想抢人的时候,徵公子多疯吗?要不是幸好角公子路过,几位长老在不在都还不好说。
“呃……应该?”
“没事,我相信我们宫主。”
“没错,徵公子聪明绝顶,我们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