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你转迷糊了!
藏在暗处的侍卫小口喘气,擦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谁能想到羽公子逃命还有闲心乱逛呢?
饶是他们身强力壮,想要不泄露自己行踪又不跟丢,也废了大半力气。
站在高处的茯苓嘴巴微张,目光惊奇道:“要不是清楚羽公子为人,我还真以为他是故意的!”
是为了报复执任吗?
茯苓歪着脑袋想。
折腾呗,谁能相互折腾过这对父子?
宫远徵随之勾唇,上挑的狗狗眼里满是茯苓身影,笑容里沉满独属对方的温柔,余光瞥了眼鬼鬼祟祟的宫子羽,傲娇道:
“就他那个脑子,给他十个都不够用。”
在他心里,宫子羽是全宫门最笨的人无疑。
茯苓瞳孔地震,咋舌,乖乖,还好她的主子不是宫子羽啊,为既当爹又当妈的金繁鞠一把泪。
被崇拜目光看着的宫远徵骄傲叉腰。
宫子羽带人走到地道口。
“终于到我们了!”
茯苓激动地跳了一下,想想自己为了今晚拉风出场特意穿上的衣服,眼尾微弯,拿出准备的黑色金丝冰蚕手套,递给宫远徵。
自己也准备了一双,期间,宫远徵看了眼让制衣局用同匹布料制成的衣服,还有上面金丝绣的昙花,嘴角上扬。
“茯苓,走了—”
“是,少爷—”
月光沐浴下
“宫子羽—你不是派人给我送药吗?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衣袍翻飞,两人嘴角上扬,露出同款疯批笑容。
稚嫩嚣张声音响起。
两人发尾辫子清脆悦耳铃铛伴奏。
刺眼夺目,宫子羽不得不举起袖子,眯起眼睛,见屋顶上装备齐全,气质拉满的两人,右眼皮疯狂跳动。
虽然知道消息是他们的给的,但宫子羽还是发怵啊!
徵宫不只有小毒物,还有小怪物,要命了。
宫远徵茯苓两人飞身而下。
飘飞的袍角就跟他们人一样,看起来迷人又危险。
如果说上官浅是清纯中带着妩媚,那茯苓就是如月光下的白玉,不染尘埃,浑身灵气逼人,白雪般纯洁,可是眼里一抹恶劣,使她瞬间从天堂跑到地狱,和宫远徵一样笑容邪肆。
如地狱之花,吸引眼球。
年龄看起来小,脑袋上还扎着小辫,系着小铃铛,可气质却是独一份特别迷人,新娘里不少人看呆了眼。
宫远徵眼神一狞,把茯苓挡在身后,吓退扫过来的视线。
新娘们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
看不见了,少主!
茯苓眼睛瞪圆。
终于下来了,宫子羽虽害怕但感动的想哭,上前一步,正想问问接下来程序怎么走,就见宫远徵嘴角上扬,突然邪笑一下。
脑子里警铃疯狂作响。
有种不好的感觉怎么回事?
“啪—”
黄色烟雾升起。
“咳咳-”
“咳咳-”
紧跟着接二连三咳嗽声,身体较虚弱的新娘子随之倒下。
宫子羽目眦欲裂:“宫远徵你这是干嘛?”
宫远徵吹了吹指尖,眉毛微挑,“看不出来吗?下毒啊!执任下令把她们全部处死,我也只是按吩咐办事。”
可那不是做戏吗?
宫子羽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耳边女子难受的咳嗽声仿佛在摧残他的内心。
忍不了,实在忍不了!
宫子羽怒气冲冲,手一伸:“快把解药交出来!”
宫远徵双手环胸,挑眉,似乎在说就不给,怎么了?
“哇呀呀-”
宫子羽炸毛,圣父心爆棚的他,脑袋发昏,朝宫远徵攻了过去。
宫远徵颇感稀奇。
金繁看了眼旁边眼神陡然凌厉起来的茯苓:完辣!完辣!宫子羽他又犯蠢了!惹谁不好去惹宫远徵!教训是还没吃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