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茯苓就因为执任亏待徵宫,半夜偷跑到羽宫揍宫子羽,给宫子羽揍得满头大包,哭的哇哇叫。
最后闹到执任厅,在角公子和几位长老的见证下,他们才意识到徵宫还有个六岁孩童,无人照顾。
可惜,当时都被他们忽视了,全跑到羽宫,看着角落里应激的两个孩子,几位大人脸上直臊的慌。
自知理亏的宫鸿羽只好惩治了一番徵宫的下人,轻飘飘揭过。
并回去后把宫子羽臭骂一顿,一个没他高的小姑娘都打不过,要来何用?
事后,金繁就从后山出来,成为宫子羽的贴身绿玉侍。
宫子羽高兴坏了,气势汹汹就跑去徵宫“报仇”,茯苓能忍吗?
当场一个大耳刮过去。
宫远徵一旁偷偷撒药,发出狞笑。
当晚,羽宫又爆出剧烈的争吵,宫子羽哭的鼻涕直流。
“呜呜—他们不讲武德,给我和金繁下药。”
那可是满满一包的软筋散啊!没有力气加持,谁能干的过徵宫两个小疯子?
宫鸿羽恨铁不成钢:“人家那是利用自己的优势,不然像你一样不动脑子吗?啊?!”
宫子羽号啕大哭,险些把羽宫淹了。
总之,从小到大,只要和徵宫两人对上,他家公子就没赢过,金繁咬牙上去帮忙。
一道黑影快速掠过,拦截了他。
“你的对手是我!”
茯苓抽刀,指向金繁,语气中藏有兴奋。
挑眉道:
“我说金繁,一打二可不公平啊,一对一才对不是吗?”
冰冷的刀光印在小脸上,整个人蓄势待发。
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来,割破敌人的喉咙,金繁眼皮一跳,身体叫嚣着逃跑。
他拼命抑制住,瞥眼另边节节败退的宫子羽,面色严肃,冲了上去。
茯苓勾唇,心道:来的正好,你俩是心高气傲,惹她和公子是生死难料!
两人噼里啪啦战作一团。
上官浅云为衫眼中,金繁完全是被压着打,对方还存有余力,逗猫一样逗着对方。
宋瑶眼冒星星:哇—
不一会儿,宫子羽被宫远徵一拳揍得老远,后退几步,茯苓见状,刀背一拍,金繁呲溜一下弹开,捂着肩膀呲牙。
宫子羽揉着胸口,咳嗽两声,关心道:“你还好吧?”
金繁没好气瞪他,“你说呢?”
“都让你不要冲动了,干嘛还出去?现在好了—”
金繁“嘶—”了一声。
离家出走的脑子终于被打回来,宫子羽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宫远徵挑眉:“怎么样,还打吗?”
打打打,打个屁啊,再打下去,他就要见阎王了!宫子羽翻了个白眼,瘪嘴。
“我认输。”
感觉有点过于没面子,又道:
“不过宫远徵,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不要太过分了。”
宫远徵双手环胸,坏笑道:“有吗?我不觉得,中了我的毒,没有解药,等死就是。”
众位新娘胆寒,吓的花容失色。
茯苓趁机观察,目光一个一个扫过去。
宫子羽见状闭上嘴巴,察觉到宫远徵的意图,和金繁赶紧向他们觉得不对的那个新娘瞥去。
手上黑色痕迹迅速蔓延,不能再等了,云为衫绷着脸捂嘴起身,宫子羽瞳孔一缩。
来了,来了,她带着凶器走来了!
“咕咚—”
宫子羽紧张地咽口水。
上官浅原本还想拉云为衫,发现不对劲,赶紧转过身,深怕扯上联系。
眼里讽刺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