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凭什么我是木牌?”
宋瑶气的拍桌,把牌倒扣在桌面。
其她人也看到自己的牌子,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姜离离放下手里的金牌,安慰道:
“许是宋妹妹一连几日的奔波外加瘴气影响,大夫没有察觉,我倒觉得木牌很好。”
也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宫门好的,强行留在这儿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成婚,即使活下去了又有什么意思呢?姜离离眼神落寞。
宋瑶瘪了瘪嘴,还是觉得很气。
“好歹也给我个玉牌啊!”
玉牌?
她以为玉牌很好得吗?
上官浅微微勾唇,宫门选亲历来不看重对方家世,唯一的要求就是身体姜康,以便诞下子嗣,宋瑶不会以为她瞒的很好吧?
想想从出现到坐下,她偷偷咳嗽几次了?
宋家也是心大,放这么个娇娇小姐进来。
不过现在云为衫已经暴露,剩下的玉牌里没一个能和她打的,上官浅心情好,不和她计较。
前脚出成绩后脚回房。
认识的几个留下来安慰宋瑶。
徵宫
把完脉象的大夫把医案归档。
茯苓站在门口询问:
“可有发现什么不对的?”
常理来说新娘里抓出两个无锋事情就结束,但她左思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无锋都这么弱吗?
要都是这个水平,角公子还为何跟无锋打那么久?玩吗?
茯苓疑惑,还是说那两个太笨,自己过于厉害?
心里陡然涌出股焦虑。
就怕对方是冲着徵宫来的,茯苓虽自信她能保护好宫远徵,但总有看不到的地方,除非像小时候那样,她和宫远徵同吃同住,睡一张床。
转头角公子那张黑漆漆的脸出现在脑海,茯苓甩了甩头。
大夫:“除了有位身患哮喘的姑娘,其余都正常。”
难道真是自己想错了?
茯苓扯了扯耳后辫子,地牢里两张凄惨的小脸一闪而过,刚进来就抓到,宫唤羽还真是好运。
出云重莲的仇她可还记得呢,茯苓撇了撇嘴,临走时随口一问:
“那行,得金牌的有几个?”
大夫回忆:“一个,名唤姜离离。”
“姜城主的女儿?”
茯苓准确说出姜离离身世。
大夫点头。
不出意外的话,少主新娘就是她,茯苓点头知道了,转身离开。
选亲日
宫子羽看着高高坐在上首的执任和严肃不带任何喜色的哥哥,突感陌生,屁股难受的发痒。
提着一壶酒就往门口走。
“开门,我要出去。”
门口侍卫一反常态拒绝了,“不好意思羽公子,执任今天有吩咐,不准公子出门。”
你哥要结婚你做弟弟的不想着帮忙,跑出去喝花酒,合理吗?
侍卫不解,严防死守不让宫子羽出门。
无奈,既不想回去又出不去的宫子羽只能退让,垂头萎靡地坐在一边,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自顾自喝起手里的酒。
“角公子到—”
门口,骑着高大骏马的黑色锦衣裘服男子登上台阶,路过宫子羽的时候,留下一个睥睨的眼神。
宫子羽一激,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宫尚角还真是越来越有气势了啊!宫子羽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珠,他那不是怕,他就觉得没意思,起身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