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茯苓翻了个白眼:“那你们制止我干什么?”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说不说呢。
说吧,反正他们不是外人。
最终,雪长老站了出来,“茯苓啊,不是我们不敬执任,而是宫门有规定,新上任的执任必须由后山长老将前执任密文刻在背后,否则三个时辰后自动消失。”
月长老和花长老点头,算是默认。
所以……新执任是谁?
茯苓眨了眨眼,是角公子吗?
宫远徵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垂眼思索,在他心里,唯有哥哥宫尚角最有资格做上执任之位,这是宫门欠哥哥的。
茯苓警铃作响,月老头缄默的样子让她有种不好的念头,联想死老头有对某人偏心到爪哇国去的前科,先声制人:
“我去找角公子—”
凭她的速度,应该很快能追上。
月长老:“来不及了,按照时辰尚角现在应该已经出了旧尘山谷,密文等不了,长老院已经派人去找子羽。”
茯苓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什么?!宫子羽?就他?!老头你是在开玩笑吗?!!”
“你让宫子羽那个废物当宫门执任?”
月长老吹胡子瞪眼,“没大没小,子羽怎么了?我们长老院也是按规矩办事。”
茯苓回怼:“你放屁!死老头我就知道你死性不改,宫门里属你最偏心宫子羽!”
月长老不承认:“什么叫我最偏心子羽,宫门规矩你不知道吗?小时候闯祸没少抄,上面写了,凡是继承执任的要满足三个条件,一是……”
茯苓懒得听死老头废话,直接打断他,嘴里喊道:“公子!”
宫远徵迅速身体挡在门口,亮出獠牙,从腰间掏出药丸甩在地上。
“什么?!”
烟雾笼起。
只见三位长老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烟雾过去,茯苓的身影已经看不见。
宫远徵留下阴恻恻看着他们。
此刻,月长老比花长老还要暴脾气,面红耳赤地训斥说:
“宫远徵!你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旁边花长老耳朵都要震聋了。
宫远徵眼底轻蔑,“最应继承执任之位的应当是我哥哥—宫尚角!”
“你们想让宫子羽染指我哥哥的位子,做梦!”
说着,他指缝间露出发蓝的银针,瞥向他们,疯狂且兴奋地说:
“除非茯苓跟哥哥回来,否则谁靠近这里,谁就是死!”
月长老:“宫远徵你疯了!!!”
宫远徵嘴角讽刺,根本不理他,任三个老头骂,暗器对着门口。
“唉—”
早知道,他们就不让侍卫走了,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月长老懊悔不已,只期待子羽能快点回来。
宫子羽呢,正在万花楼醉生梦死。
另边,茯苓脚程比黄玉侍快多了,半个时辰都不要就赶上宫尚角大部队,提起他就往回跑。
宫尚角:?
心里感叹茯苓功力又进步了。
门口,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宫远徵眼睛一亮,立即推开门。
“哥!!”
来不及叙旧,宫尚角就被茯苓和宫远徵两人簇拥到死去多时的宫鸿羽面前。
宫尚角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位长老,眼皮一跳。
而月长老心里说不出失望多还是高兴多,样子看起来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