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给我们解药了吧?”
花长老直挺挺躺在地上,没好气道,其实在他心里,尚角确实要比子羽更适合,只不过之前不是尚角没回来吗?
他也就顺着老月说了,现在好了,这两个兔崽子把尚角喊回来了,他也就倾向宫尚角。
茯苓撇了撇嘴,见风使舵的臭老头,不过比起月老头,花老头跟雪老头确实要“公正”些,没看雪老头直接装死吗?
不过眼下确实执任密文更重要,可她又不想让月老头这么轻松就起来,茯苓眼轱辘一转,扯了扯宫远徵衣袖。
“公子,把这两个解了吧。”
茯苓努了努嘴,两个老头里唯独剩下月长老。
意思很明显了,反正也要不了这么多人。
月长老额头青筋直跳,他是被针对了吧!
花长老跟雪长老只当没听见,死道友不死贫道,谁让老月偏袒之意过于明显呢?
一点也不像他们,识时务的很。
果不其然,宫远徵同意了,呲牙很乐意的给意识时务的花长老和雪长老解了毒。
并且心眼都小的两人,偏过身子挡住月长老视线。
月长老:……无语,这是看都不让他看了。
花长老雪长老一人准备醉见血,一人拿出工具。
宫尚角垂眸,知道是弟弟妹妹们的功劳,二话不说脱了上衣,露出强壮有力的上半身。
宫远徵:“!!!”
一手迅速挡住茯苓视线,将她掰过去,自己也随即背过身。
鼓起腮帮子醋道:“茯苓,不许看!”
要看也是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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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什么也没看见,就感觉眼前恍了一下,然后就转过来,茯苓摸了摸后脑勺,呆呆道:
“哦!”
被塞了口狗粮的月长老:……
很快,密文顺利的纹到了宫尚角后背,没有丝毫遗漏,也是在几秒后宫鸿羽身上的消失不见,花长老雪长老松了口气。
执任之位已然是板上钉钉。
宫尚角面不改色地穿上衣服,瞥眼还躺在地上的月长老,袖子下手指微微摩挲,抬眸道:
“远徵,把月长老解开吧。”
月长老这才有机会站起来,嘴唇蠕动想说什么,顶着宫尚角冷冰冰的眼神和旁边茯苓宫远徵眼底的戏谑,最终化为无奈叹息声。
花长老当没看见,反正今晚脸是丢够了,快刀斩乱麻道:“好了,现在就将尚角是执任的消息公之于江湖吧。”
他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他丢脸的地方。
雪长老笑眯眯点头赞同。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宫子羽带着醉醺醺的酒气姗姗来迟,旁边金繁虚扶着他,一脸忧心忡忡,两人明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有什么可说的,花长老瞧他不着调的样子,直接“哼”了一声,鼻孔朝天。
饶是月长老偏心到没边的这会儿也面色尴尬。
这样的人能做执任,宫门才是走到头了,雪长老一脸失望。
宫子羽被吓的打了个嗝,如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看向金繁,“怎么了?”
金繁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宫远徵见面即嘲,“宫子羽,你这是又从什么地方鬼混回来了?”
宫子羽翻了个白眼:“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