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嗤笑:“你的意思是我下的毒?”
宫子羽愤怒冲昏了头脑:“不是你是谁?整个宫门还有比你宫远徵更会用毒的吗?”
茯苓激动地指着他:“宫子羽,你不要乱污蔑人!”
她和公子是讨厌宫鸿羽,毕竟他这个执任当的公私不分,听老人说,要不是当年角宫徵宫两位宫主对那位子没意思,宫鸿羽能捡漏?
可再怎么样,他们也不会去杀宫鸿羽,或者说要杀也不会留这么大漏洞,还可以把宫子羽也给送下去,到时候羽宫一家子在下面团聚,岂不热闹?
茯苓想着说出心里话。
“你…你说的什么话?”花长老捂着发痛的胸口,一副气绝升天。
宫远徵反问:“怎么,茯苓说错了吗?”
“还是说你们以为我们没这个本事?”
宫远徵高傲地抬起下巴。
他们说的是这个吗?雪长老神情无奈,不过话糙理不糙,好歹把宫子羽气焰按了下去。
宫尚角嘴角浅浅勾起一个弧度,目光犀利地看向宫子羽,毫不客气道:
“子羽弟弟你觉得呢?可还认为是远徵弟弟下的手?”
“宫门不许内斗的规矩你应该是懂的。”
茯苓有些意犹未尽,继续开口嘲讽:
“宫子羽,你别忘了你的百草萃还是公子做的,既然怀疑,那把之前吃的都吐出来!”
“忘恩负义的小人不配吃我们徵宫做的东西。”
偏心的月长老有被内涵。
宫远徵笑容邪肆:“就是啊,吐出来!”
宫子羽一噎,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拉出来的你要不要啊?
他偷偷翻了个白眼,不过这也说明宫远徵没有问题,那是谁做的呢?指甲发黑明显是中毒的痕迹。
宫子羽脑子乱成一团,他压根就不适合动脑,眉宇烦躁:
“那你说怎么办?”
宫远徵冷笑,“怎么做,自然是茯苓说的验尸,将人开膛破肚,不就什么都出来了。”
宫子羽眉头紧锁,时下讲究入土为安,可为了查清真相,还真就这一条法子。
也罢,想必父亲和哥哥在天有灵也是想真相大白吧!
宫子羽摸摸胸口,说服自己:“行,那就验吧!”
“不过我有个要求,就是我要跟你们一起。”
宫远徵挑眉:“你确定?”
宫子羽一激:“你少瞧不起人啊!好歹我也是宫门中人,再说我是盯着你们防止做小动作的,万一某人想要掩饰罪证怎么办?”
宫远徵嗤笑:“随你—”
希望到时候不要吓的尿裤子,宫远徵眼里恶意满满。
切—他才不怕呢!宫子羽翻了个大白眼。
月长老趁机把后山月公子叫出来。
月公子一袭白衣,双鬓留着两股白发,整个人看起来仙气飘飘,仿佛下一秒就要乘鹤离去。
在场唯有宫远徵和宫子羽两个没闯过三域试炼,不认识。
他眼神困惑地看向茯苓,茯苓比了个手势,宫远徵立即明白。
但论医术还是宫远徵更胜一筹,月公子只是打下手。
很快—执任厅血气弥漫
一道屏风隔开,宫尚角陪着三位长老等结果。
刚还硬气的宫子羽在看到肠子都出来后:
“呕—”
抱着盆狂吐。
宫远徵茯苓月公子三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出言讨论下一刀往哪切。
宫子羽:“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