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阮澜烛和凌久时进了自己的房间。
木头房子,并不算保暖,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凌久时一进门,就立马开始锁门,而另一边,阮澜烛已经坐到了床边。
阮澜烛“锁门干嘛呀?”
凌久时“我是怕被别人知道你受伤。”
闻言,阮澜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阮澜烛“没事,还死不了。”
锁完门的凌久时便开始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阮澜烛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禁忌条件之类的。
阮澜烛“别乱摸。”
凌久时“你为什么要跟我组队啊?”
阮澜烛一边脱衣服,一边不紧不慢的回答。
阮澜烛“我觉得,你至少不会拖我后腿吧!”
凌久时“什么意思?”
没错,凌久时并不是很满意阮澜烛的回答。
阮澜烛“怎么?不服啊?”
凌久时“我还没有考验你呢!像你这种人,玩游戏就只看结果,玩什么游戏啊!”
说完,凌久时嗤了一声。
阮澜烛动作优雅的脱了身上的薄外套,为自己辩解着。
阮澜烛“如果结果是生和死,那么结果就是一切,这里啊,不是好勇斗狠的人该来的地方。”
凌久时终于找到了药箱,给自己受伤的手包扎,本来这伤是在门外受的,现在看起来更严重了。
凌久时“我呢,就是想凭我自己的本事回去,跟谁组队,或者组不组队,这都不重要。”
阮澜烛“我发现,你不光听力好,脾气也大。”
凌久时“我发现,你的视力也很好。”
两个人一来一回的,毫不退让。
阮澜烛“一个顺风耳,一个千里眼,真是一对……”
凌久时见阮澜烛说话只说一半,忍不住追问道。
凌久时“一对什么?”
阮澜烛“搭档。”
说完,阮澜烛便躺了下来。
见此情景,凌久时一边给自己受伤的手绑扎,一边忍不住吐槽。
凌久时“这就睡了,心真大。”
和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同床共枕的,凌久时还有些不习惯,但条件有限,他也吹灭了蜡烛,和衣躺了下来,被子都没盖,而是垫在身下了。
嘴里吐槽着阮澜烛‘心真大’,凌久时没过一会儿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两个人都入睡了之后,门神小九便找上门来。
听力好的凌久时模模糊糊地听到窗户边传来的声响,睁开眼睛看到一袭白衣的门神小九,还以为是阮白洁呢。
凌久时“大晚上你干嘛,你不睡觉,站那干啥呀?装神弄鬼的。”
凌久时的声音有些朦胧,显然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
顺势转了个身子,面向阮澜烛那一边,却看到阮澜烛就睡在他的身边,凌久时突然意识到,窗户旁边的黑影有问题。
这个世界可是有怪物的呀!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阮澜烛“干什么呀?”
阮澜烛睡得迷迷糊糊地,突然被凌久时的声音吵醒,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应付凌久时。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阮澜烛“好好好,我知道了……”
阮澜烛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却抚慰不了凌久时害怕的心。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阮澜烛终于不耐烦了,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身边的凌久时。
阮澜烛“你有完没完!”
凌久时“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伴随着凌久时颤颤巍巍的声音,阮澜烛终于看到了窗户边上的门神小九,别说,大晚上的,还是有一些吓人的。
阮澜烛“你这么坚定,干嘛不请她出去?”
这么说着,阮澜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
凌久时“我是一个不那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这种情况下,与门神硬刚显然是不理智的行为。
阮澜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