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凌久石试图把跑路的栗子抓住,但栗子灵活的躲开了。
叹了口气,凌久石坐了回去。
凌久时对了,你东西都搬过来了吗?
吴爱没,阮澜烛直接到我工作的地方接的我。
凌久时那你什么时候去拿,我帮你一起。
吴爱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楼下传来了叫喊声。
程千里吃饭啦!
凌久时你先去吧,我把栗子找到再下去。
吴爱我陪你吧。
凌久时也行。
就在二人低头找猫时,扑通一声闷响从隔壁房间传来,凌久石耳朵灵,当即抬头看向吴爱。
凌久时你听见没有?
吴爱点了点头,皱着眉走到门口。
吴爱走,去看看。
隔壁是阮澜烛的房间,凌久石敲了敲门,试探性的叫着阮澜烛的名字,可是里面并没有回应。吴爱没那么多耐心,直接就按下了门把手。
门一打开,只见阮澜烛正弯着腰趴在柜子上,似乎很痛苦,但他咬着牙让自己撑住。
吴爱立马上前扶住他,转头让凌久石叫人上来。
将人扶到床上躺好,房间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涌进来一群人,吴爱看着眼眶凹陷,嘴唇泛白的阮澜烛,心下明白他这怕是刚从门里出来。
那个叫陈非的男人正在给阮澜烛检查,吴爱把位置让给他,自己站到了凌久石旁边。
吴爱他给你说了他进的第几扇门吗?
凌久石脸上挂着担忧的表情,用手给吴爱比了一个数字十,然后转头问陈非。
凌久时怎么样?他没事吧?
陈非没事,只是太累了。
陈非都下去吧,让他休息一会就好了。
吴爱在混乱中捞过床边的栗子,抱着栗子看了一眼阮澜烛,然后跟在程千里身后一起出去了。
楼下。
众人都在讨论阮澜烛的第十扇门,程千里看着平静撸猫的吴爱,心里有些好奇。
程千里小爱姐,你不害怕吗?
吴爱怕什么?
程千里阮哥这么厉害,在门里都出事,也不知道我们将来的门怎么样。
程一榭你先准备好你的第五扇门吧。
吴爱看着程千里手下的吐司,有些手痒,她把栗子放在程千里肩膀上,然后把吐司抱了过来。
吐司是条很胖的柯基,屁股的毛被修剪成了一个爱心形状,手感十分的好。
吴爱没什么好怕的,尽人事,听天命。
将手插入吐司柔软的毛发中,吴爱小声感慨。
吴爱人于天地亦一物,固与万类同生死。
陈非在一旁打完了电话,通知了他们跟阮澜烛一起进去的人跳楼没了的消息,一时间,客厅的氛围降到冰点。
…………
阮澜烛没什么大事,修养几天后便能下床了,期间吴爱和凌久石常常一起照顾他。三人在房间里总爱聊些无厘头的话。
凌久时想不到陈非还是学医的啊。
阮澜烛喝水的手一顿。
阮澜烛他学的兽医。
凌久时……
凌久时那也算个好医生。
吴爱正在打理自己的头发,听到这话想也没想的就接了一句嘴。
吴爱那照你这么说我也是个好医生。
凌久时你不是干入殓的吗?
吴爱对啊,他医活人,我医死人,怎么不算医生?
凌久石震惊地张大了嘴,阮澜烛笑出了声。
阮澜烛小爱说得很对,那些死去的人断胳膊断腿不都是小爱接好的吗,如果不是他们死了,指不定小爱能收到一整墙的锦旗。
凌久时好像没什么问题,又好像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