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训练是双打配合，你和陈雨菲的跑位越来越默契，最后一记扣杀落地时，教练吹了哨：“今天状态不错，早点收工吧。”你擦着汗拿手机，看见樊振东半小时前发的消息：等你九点视频。
洗完澡换了件宽松的T恤，你坐在宿舍桌前擦球拍，桂花味又从窗缝钻进来。刚到九点，视频请求就弹了出来——樊振东坐在球台边，头发还有点湿，耳尖果然又红了：
樊振东今天训练累吗？陈雨菲没欺负你吧？
王星南她今天练杀球差点把我砸懵。
他笑出梨涡：
樊振东那你得让她请你喝奶茶。
樊振东我今天跑圈的时候，看见训练馆门口有卖你喜欢的芋泥味奶茶，等你回来我请你喝。
王星南好的呢，我等着呦！
就在这时陈雨菲咳了几声
陈雨菲咳咳……我怎么听到有人说我坏话了呀。
话刚落，陈雨菲凑过来看了眼屏幕，冲你挤挤眼睛:
陈雨菲东哥是来查岗的嘛！
樊振东嘿，哪能是查岗啊，这不是怕星星训练完渴着，特意来献个殷勤嘛——不过你这偷听的本事可以啊。
陈雨菲你们聊吧，我出去有点事。
樊振东对了，我刚听队里说你们明天有体能测试？
王星南嗯啊。
陈雨菲突然在镜头外挥了挥手：
陈雨菲东哥！你可别打扰我们星星休息啊，她明天要测耐力跑呢！
樊振东的耳朵更红了，挠了挠头笑：
樊振东知道了知道了，我就说两句话——你明天记得带瓶功能饮料，跑完别立马坐地上。
樊振东顿了顿，手指在屏幕边缘蹭了蹭，声音放得很轻：
樊振东还有……我今天在训练计划上，又加了个‘等星星测试完’的备注。
你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陈雨菲识趣地端着水杯溜出了宿舍。屏幕里的樊振东把下巴搭在球台上，眼睛亮得像训练馆顶的灯：
樊振东其实我今天想问你……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比朋友更近一点’？
窗外的桂花味裹着夜气涌进来，你看着他耳尖的红，突然笑了：
王星南当然算啊。
樊振东猛地坐直身子，连额角的汗都忘了擦：
樊振东那……等你这次测试完，我去找你？我这边下周末有半天假，能飞过去看你。
你咬着唇点头，看见他对着镜头比了个“耶”的手势，连球台边的白球都滚到了脚边。挂视频前，他突然凑近屏幕：
樊振东那说好了，等我到了，我带你去吃湖南的糖油粑粑。
樊振东晚安，祝你明天测试顺利！
王星南好的呢，晚安！
你把手机按在胸口，听见自己的心跳和窗外的风声混在一起——原来有些藏不住的心思，早就顺着听筒里的呼吸，漫过了球台与球网的距离。
测试结束那天，你站在基地门口，风把额前碎发吹得乱飞——手机震了震，是樊振东发的定位，后面跟着个蹦跳的表情包：
樊振东落地啦，在你训练基地对面的糖油粑粑摊子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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