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渎前提醒。
时间线?:柱合会议前,那田蜘蛛山那里快完结的时候
观影员:主公,九柱
不折蛇恋,也不会有那么明显的爱情线。也有可能其cp向随便想,但你能抠出糖来就算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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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按照他说的做吧” 作为领导者的产屋敷耀哉率先做出决定。
在没有足够情报的支撑当下,听从神秘声音的指示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如果是鬼的阴谋,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把这么多人人聚在一起,进行所谓的观影活动。而且.......他所说的即将到来的诡变,有点令人在意。
鬼杀队的当主做出指示,哪怕是桀骜的路线上,日轮刀,面色不善地审视着二人。
其他人纷纷落座,柱们将椅子移动到合合适的搬着椅子远远躲着他们的行为提出质疑。
富冈义勇茫然的看着同僚们“我不能跟你们坐在一起。”
一句话拉满所有柱的仇恨。连关注着祢豆子的不死川实弥都扭头瞪了一眼富冈义勇“你这家伙,是看不起我们吗。”
恋柱甘露寺蜜璃双颊泛红(啊啊,富冈先生还是这么独来独往,好帅气。)
坐在甘露寺蜜璃旁边的蛇柱,看见心上人盯着那家伙看,更加不爽了,暗搓搓在看不顺眼排行榜里把富冈义勇的名字往前提了提。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鬼杀队禁止队员因为私人恩怨拔刀,富冈义勇早就遭到以不死川实弥为首,伊黑小芭内,蝴蝶忍为辅的大部分柱的殴打了。
被围在中间的产屋敷耀哉将一切看在眼里,(义勇这孩子…,还是没有改变想法啊。)
算无遗策的当主看透了一切,却还是没有办法帮这个一根筋的孩子摆脱心魔,毕竟本人一点走出来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恨不得再把束缚自己的锁链缠绕的更紧一点。
而另一边还摸不清状况的灶门炭治郎,感觉自己微妙的理解了蝴蝶忍对富冈义勇说的‘就是这样你才会被大家讨厌哦’。
偷偷瞥了一眼离自己比较近的富冈义勇,所有人中唯二对自己和祢豆子没有敌意的人,敏锐的嗅觉无声发动。
(虽然富冈先生刚才的话听起来怪怪的,但是并没有什么看不起人的意思,呃…,大概只是不善表达?而且好奇怪,为什么义勇先生会真心地认为自己和他们不一样呢,明明都是柱呢。)
虽然灶门炭治郎自加入鬼杀队起,就时不时能听到柱们的英勇事迹,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除了富冈义勇以外的柱鬼的妹妹执行任务这件事,主公一直心知肚明的感觉。
(感觉是个奇怪的人啊,主公大人,声音听起来让人感觉脑袋轻飘飘的,刚才阻止那个人伤害祢豆子。)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灶门炭治郎觉得这位鬼杀队主公竟然能得到义勇先生和众多优秀的剑士的效忠,一定有着特殊之处。祢豆子安静地被自家兄长保护在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恢复到少女体型,无聊地坐在椅子上晃腿,俨然是这里最放松,最自然的存在了。
这时,幕布上突然出现的画面打断了众人翻涌的心思。
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目光投向幕布。
【山间小屋外,一个少年背起了装满木炭的竹篓。颇有长子风范地安抚了粘人的弟弟妹妹,走上了下山卖炭的路程。】
灶门炭治郎与祢豆子交握的手不自觉用力,直直地盯着幕布,不自觉喃喃道:“这是····…我?”
见到记忆中的亲人,复杂的心情涌上心头,激动,怀念,欣慰,后悔,种种情绪铺面而来。
愣愣地看着过去的自己与家人一同欢笑的场面,灶门炭治郎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底却有些湿润了。
谁能想到呢,这一次简简单单的离别,竟然就成了永恒的天人两隔。
从此,生与死,人与鬼,这普通却又幸福的一家就这么分崩离析了。
(鬼舞辻无惨)灶门炭治郎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个黑发红眸,抬抬手就转化了一个无辜路人,毁了一个美满家庭的鬼。
恨意在心中翻涌。
被牵着的祢豆子也盯着幕布。看着一个个莫名熟悉的面孔,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心中蔓延。
茫然地握紧哥哥的手,兄妹紧紧挨在一起互相安慰。 而另一边,自画面中卖炭少年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有人下意识看向了与妹妹远远坐着的灶门炭治郎。
虽然画面中少年的面容还有些稚嫩,但可以看出确实是一个人。
耳聪目明的柱们也没有漏过灶门炭治郎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
讶异地看着这块幕布,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上面正在播放的,八成就是这个少年的过去。
伊黑小芭内习惯性摸了一下脖子上缠绕的白蛇镝丸,看着幕布的眼神越发探究,:(给我们播放的东西就是这个包庇鬼的家伙的过去吗。啧,这和斩鬼有什么关系。)
也有一些知道内情,或者从灶门炭治郎的情态中敏感地察觉到什么的人。
产屋敷耀哉面容带了些伤感,:(只要鬼舞辻无惨还活着,鬼所造成的惨剧就永远没有尽头。)
富冈义勇看着画面中沉稳持家的普通卖炭少年炭治郎,脑海中闪现出初遇时拼死挡在妹妹前面的那个身影。
悲鸣屿行冥面庞又有眼泪滑过,握紧手中的佛珠,低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画面仍在继续。
【 背着木炭的灶门炭治郎一个人走到山下的镇上,受到了镇上人热情的招呼。还凭借着优秀的嗅觉解决了一桩冤案。回程时已经天黑了,连夜上山的意图被一位面色严肃的中年人阻止,在借宿的时候,还被告诫了一番关于‘夜里吃人的鬼’的事情。】
炭治郎看着不以为意,计划着以后带弟弟们探望三郎爷爷的自己,内心越发痛苦。
即便是知道这是已经发生的过去,即便是知道就算自己没有留宿,而是赶夜路回家,也不过是给鬼舞辻无惨手下多添一条人命而已,什么都无法改变,但内心的无力和愧疚还是快要把他淹没了。:( 对不起,妈妈,花子,竹雄,茂,六太,祢豆子。对不起在你们最困难的时候没有出现在你们身边…)
旁边的称豆子感受到来自兄长的悲伤,思考了一下,伸手摸摸灶门炭治郎的头顶,一如过去的灶门炭治郎安慰不开心的弟弟妹妹时所做的那样。
【一大清早,灶门炭治郎就踏上回家的路程,路上闻到的血腥味使少年产生了不祥的预感。在一段诡异而悲戚的背景音乐中,回到家的灶门炭治郎眼前出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家人。】
【”祢豆子,怎么了?怎么了啊?出什么事 了?”】
【“妈妈,花子,竹雄,茂,祢豆子,六太……”濒临崩溃的少年带着哭腔的声音呼唤着家人的名字。】
灶门炭治郎自虐般地强迫自己看着血泊中的家人,然后告诉自己:(斩鬼,斩鬼,斩鬼,恶鬼灭杀!)
然后更加用力地抱紧自己仅剩的家人:(祢豆子,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哥哥会用生命保护你。)
这一血腥的一幕也刺激到了祢豆子,满地的鲜血并没有激发少女作为鬼的食欲,反而令她感到反胃。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夜晚,家人一个个倒在她面前,血腥味,尖叫声,还有凶手的嗤笑。微微颤抖的祢豆子只有从兄长的怀抱中才能获取安慰和力量。
目睹了炭治郎一家的惨剧,许多柱都颇有些感同身受,或者说,大多数加入鬼杀队的人,都有被鬼伤害的悲惨过往。
(好可怜,灶门君…)同理心比较强的甘露寺蜜璃甚至隐隐红了眼眶。
少年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的过往,或多或少减轻了柱们对他的敌意。
但并没有人去安慰这个散发着悲痛气息的少年,或者说他们认为灶门炭治郎不需要安慰。
自从他选择拿起日轮刀加入鬼杀队,踏上斩鬼的不归路,他所得到的就应该是尊重和鼓励,而不是同情。
当然,这些柱仍然对灶门炭治郎保护身为鬼的妹妹,甚至带着鬼完成鬼杀队的任务这件事持以否定的态度
在他们眼中,凡是鬼,都是鬼杀队的敌人,都是应该灭杀的对象。
最多也是如蝴蝶忍一般,给鬼少女一个干脆,不那么痛苦的死法。
【风雪天里,灶门炭治郎背着失去意识,额角渗血的祢豆子踉踉跄跄地前进,抱着微弱的希望,试图救活这唯一一个尚有余温的亲人。在灶门炭治郎看不见的地方,祢豆子的双手隐约在人手与鬼不之间转换。】
【汗水,雪水,泪水从脸上滑落,灶门炭治郎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突然间,鬼化后失去理智的祢豆子打乱了灶门炭治郎的脚步,兄妹俩不慎一同跌落山崖。】
【长出獠牙的祢豆子睁开一双鬼目,受食欲的驱使开始攻击自己的哥哥。灶门炭治郎终于意识到,所谓的‘食人鬼’是真实存在的,并且自己的妹妹也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变成了鬼。】
这一场亲兄妹相残的场景,令不死川实弥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如果玄弥也……不,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会亲手斩杀他,在他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之前。)平日里暴躁的风柱,此时理智而决绝地想着。
【在灶门炭治郎悲戚而绝望的呼喊声中,称豆子渐渐恢复了意识,看着被自己按在雪地里的哥哥,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雪地里渐渐传来奔跑的脚步声,有什么人正在逐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