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苏婉娘愣住：“可是古籍明明记载...”

“古籍是死的，人是活的。”江清一边熟练地配药，一边道，“‘阎王笑’的毒性在于阻断心脉气血运行，而至亲之血能通心脉，但不一定需要心头血。这些血足够了。”

她将配好的药给顾洛离服下。不多时，顾洛离面色渐渐红润，呼吸也平稳下来。

苏婉娘看着这一切，忽然癫狂大笑：“好！好！好！好一个素衣仙针！我谋划多年，竟败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笑着笑着，她又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我永远比不上姐姐...”

顾晏如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婉娘，你错了。当年我选择救婉清，不是因为她比你重要，而是因为她怀有身孕啊...”

苏婉娘猛地抬头，满脸难以置信。

“那时婉清已怀有洛离两个月，只是尚未告知他人。”顾晏如痛心道，“我本以为你能理解...没想到你竟恨了这么多年，做出这许多错事...”

苏婉娘呆立当场，如遭雷击。良久，她忽然软倒在地，失声痛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苏婉娘被软禁在顾府深处，顾长峰一党的势力也被连根拔起。顾洛离逐渐康复，顾夫人苏婉清在江清的治疗下也开始有好转的迹象。

半月后，叶云和江清向顾晏如辞行。

“二位真要走了？”顾晏如很是不舍，“顾家尚未好好报答二位的大恩。”

叶云笑道：“顾家主客气了。江湖路远，我们有缘自会再见。”

顾晏如知留不住，便命人备上厚礼，亲自送二人出城。

临别时，他忽然对叶云道：“叶少侠，关于叶家之事，我近日查到一些线索，或许与北离皇室秘辛有关。若你有意深究，可往天启城寻一位叫做‘百晓生’的人。”

叶云郑重谢过，与江清并肩离去。

走出柴桑城，江清忽然道：“你似乎并不惊讶叶天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