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他要是敢对云为衫动手动脚,云为衫肯定会是一脸严肃且厌烦的拒绝,但是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下且委屈的哭诉自己有多想他。
他的心一下子就被融化了。
俗话说的好——否极泰来、物极必反,他已经遇到了那么多不称心不如意的事,现如今终于遇到了一件好事,心里高兴的不知该作何。
云为衫不是爱哭鬼,她只哭了一会儿便不哭了,只剩下一点碎碎念。
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在认真的听,突然,他的嘴里被云为衫塞进一颗不知名的药丸,他想也没想就直接咽下去了。
云为衫:“你吃了吗?”
燕子京:“吃了。”
“可这是毒药。”
“那怎么办?你快给我解开!”燕子京配合的露出惊恐的表情,脑袋埋在云为衫胸前乱蹭,“我好怕呀,不会毒死我吧。”
云为衫有理由怀疑他就是想占自己便宜,于是嫌弃的将他推开,从床上下去:“毒死你算了。”
见她整理自己的衣衫,燕子京的眸子有些暗淡,“你要走了?”
“嗯。”估摸着差不多,端午也该醒来了。
燕子京:“不留下来?”
云为衫摇头,“我要回去陪陪端午。”
燕子京皱眉,“她比我重要吗?”
云为衫诧异,“你跟她比什么?”
那就是。
燕子京深吸一口气,有些受伤地往被子里缩了缩,露出两只眼睛看她:“你走吧。”
云为衫无奈,抬脚离开。
还真走了?!
————
云为衫回去的时候端午刚醒,她睡眼蒙眬地看云为衫,声音软糯糯道:“回来了?”
云为衫看她,“睡醒了?”
端午轻轻点头:“见到郎主了吗?”
云为衫嗯了一声,走到床边坐下,摸着端午手上的脉搏:“等会儿我给你煮一副药喝。”
闻言,端午的表情皱巴起来,她抽回手,有些不太情愿,“不想喝。”
云为衫不容拒绝道:“不可以。”
端午慵懒的躺在床上,太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一觉了,有些不太想起。
云为衫见状,无奈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头发跟鸡窝一样,真可爱。”
“………”端午笑不出来,“云姐姐,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呀?”
云为衫:“当然是在损你啊,赶紧起床了,要吃晚饭了。”
闻言,端午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这一套动作仿佛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她慢吞吞的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头发乱糟糟的垂在身前,真的像是鸡窝一样。于是她安静的坐下,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整理乱糟糟的头发,时不时通过镜子暗中观察云为衫。
端午:“郎主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云为衫抬头,手里拿着从别的店铺里买来的珠钗走到端午身旁:“说什么?”
端午:“就是我们差点死在沙漠。”
云为衫摇头,“没说。”
她将珠钗放到端午面前,“给你买的。”
端午拿着珠钗,惊喜的左看右看,当成宝一样捧在手心,“我有一个事想和你说。”
“说什么?”
端午:“我想自己开一个珠宝店。”
“这很好啊。”云为衫很是赞成,这又刚好是端午涉及的领域,能减少很多试错的成本,“想开一个多大的珠宝店?”
“很大很大的一个。”端午张开双手,比划了一下,“就叫明镜台吧,我也想给自己改一个名字。”
“改成什么?”
“苏幕遮。”